当时,阎佩瑜是这么回答的:
应采澜默了。
太子二十三岁,有五个女人,五个女儿!
好一会儿,她才问:
阎佩瑜答:
应采澜没忍住怼一下他:
阎佩瑜也不生气,盯着她的肚子笑道:
应采澜给了他一个白眼:
阎佩瑜被她逗笑了:
应采澜就是要跟他怼:
他很知道她的忌讳,搂着她的腰不放:
应采澜认输了!
行,比神经病,比不过病娇!
她便出门了。
此时此刻,面对大皇子妃常秋月,应采澜十分同情。
这些个女人虽然身份尊贵,却依然改变不了生育工具的现实!
自己努力生,却没一个带把的,还不能阻止丈夫找别的女人生!
而她,以后也会是这其中的一员么?
心里这么想,礼数却要做到位:“见过大皇子妃!”
算起来,这位是她家男人的大堂嫂。
常秋月态度十分温和:“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世子妃坐下说话吧。”
皇家贵妇,仪态果然大气。
应采澜突然想到,自己与常秋月都是桂嬷嬷的柳条鞭抽过的,不由好笑。
她在一旁坐下,主动说道:“多谢大皇子妃收留。”
“客气了。”常秋月看着她,问:“你想喝点什么,让他们给你去沏茶。桌上茶点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不喜欢的话,咱们再看着让他们送一些别的上来。”
应采澜笑了笑:“我家世子喜欢喝白毫,我觉得挺好的。”
常秋月见她张口就提自己的丈夫,言辞与表情都带着一丝甜蜜,眼里浮现过一丝怜悯。
但那情绪很快消失,复又笑了笑,问:“世子身子骨可是好些了?”
“好点儿了。”应采澜回答得模棱两可:“但也不算大好。”
不给对方缓和的机会,她又问:“听说我家世子的在逃侍妾,入了大皇子府。”
她一脸愁容:“唉!为此,世子大受打击!”
“呵呵……”许是她用词逗趣,常秋月笑出声来,道:“一个侍妾罢了,不至于。”
可见,她是十分了解皇家子嗣、了解男人的通病:“这天底下,易妾之事难道还少?世子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的,你也不用挂心。”
她的笑容逐渐冷下来:“再说了,侍妾不过是男人的玩物,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跟书生喜爱笔墨纸砚、武人喜欢刀枪棍棒,一个道理罢了!”
应采澜敏感地察觉,这位大皇子妃虽然雍容华贵,但内心还是有些怨怼的。
越是表面说得不在乎,心里其实越是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