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伯贤虽然是个坑,却是个很讲信用的坑,他立刻将御剑的方法讲给夏致远听,用抑扬顿挫的语调,熟练地背诵了一段口诀。
夏致远满脸呆滞,瞪着一对茫然的眼睛,又傻又呆。
丁伯贤如芒在背,不得不停下来:“你记住没有?”
夏致远点头。
丁伯贤又问:“那你听懂没有?”
夏致远摇头。
丁伯贤痛心疾首:“你真是散修么?你怎么连这么基础的常识都不懂?”
夏致远反问:“我要是懂,还能算散修么?”
丁伯贤无言以对,只能换了个方式:“你会剑法吗?”
一句话问住了夏致远,他仔搜索记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怎么,御剑还得会剑法?”
“当然啊!”丁伯贤已经不想和他说话了,“不懂剑,怎么驾驭飞剑?”
夏致远更加迷惑:“我为什么要懂剑,我只想驭剑飞行,又没打算用剑对敌!”
这回轮到丁伯贤迷惑了:“那你御什么剑啊?”
“我就是喜欢御剑飞行,但不喜欢御剑对敌,不行吗?”
丁伯贤无言以对,在他的观念里,飞剑首先是武器,首要功能是对敌,飞行只是一项附属功能,怎么到了夏致远这里就颠倒了呢?
夏致远好奇地追问:“怎么?不行吗?”
丁伯贤用尽了凭生的毅力,才忍住打死夏致远的冲动:“行,当然行!”
“那开始吧!”夏致远迫不及待地说。
丁伯贤取出几个只有指肚大小,看起来有些眼熟的锻神珠,托在手里说:“看好了!”
他轻轻一抛,那几颗锻神珠立刻浮了起来,接着它们突然加速,绕着丁伯贤的脑袋上下翻飞,一会平着转,一会儿斜着转,一会儿又交叉着转,各种花样轮番上阵。
小小的锻神珠,大大的脑袋,看起来就像行星绕着恒星公园,就是轨道有点乱。
“不管御剑还是其他术法,都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必须由简而繁,每天不停打磨,循序渐进……这几个小球叫锻神珠,专门锻炼神识和控制力,短则三五个月,长则十年八载,差不多就能入门了。”
夏致远一怔:“入个门都得这么久?”
“你以为呢?”丁伯贤恨铁不成钢,模仿自家师父的语气,“吾生而有涯,而修也无涯,修士虽然不是凡人,但精力同样有限,不可能什么都学什么都会,御剑既能御敌也能飞行,你只打算御剑飞行,却不学对敌手段,不止本末倒置,还是浪费有限的精力,懂么?”
夏致远顿时恍然,点点头道:“受教了,不过,我想先学会御剑飞行,以后有时间了,再慢慢学怎么御敌,如何?”
听人劝吃饱饭,他对修行一无所知,而且丁伯贤说的确实有道理,立刻端正心态。
丁伯贤一听,顿时大喜,看夏致远的眼神,就像看到了回头的浪子:“孺子……咳咳!”
夏致远脸色一黑:“占便宜没够是不是?”
丁伯贤没像之前那样言笑无忌,正色道:“法不轻传,虽然我有求于你,但你也该态度端正一点!”
一句话,怼得夏致远无话可说,咬了咬牙道:“是我堂突了!”<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