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位俄罗斯人就是费多尔·邦达尔丘克，聊的电影是《斯大林格勒》。

杨灵越的说法是：“投资又不高，二位合作即可。特效方面我有心无力啊，有好几部片子都在排队。”

投资确实不高，但也有3000万美元。

如果拍摄团队和特效交给中国来做，整体制作成本直接砍半，就是这么夸张。

但就算成本砍半，这片的全球票房也是6000万美元左右。

这就是前文书提到的俄罗斯票房影史第一的电影，也是投资第一的电影。

杨灵越也没有瞎说，确实接不了，拍摄团队要跟他拍《少年派》，特效的活儿就更多了，《大圣归来》、《倩女幽魂》、徐老怪、星爷等等还特么在排队呢。

特效团队又不是复制粘贴那么简单，要不然能轮到杨灵越做？

那位问了，多培养不就行了。

搞笑，花一大堆钱多培养人才，增添设备，没有那么多的单子，怎么弄？钱谁掏？

且等3年后吧，毕竟5年后的技术会来一次全面的更新迭代，国内的特效片也会迎来大爆发。

费多尔·邦达尔丘克是完全看不上中国的特效技术的，更有些看不上杨灵越，不单单是其中国人的身份，更是觉得此人商业头脑值得称赞。

但艺术嘛，呵，一个中国年轻人，还是没有文化家庭传承的中国年轻人，这样的人懂什么艺术？

虽然周理贤说《火星救援》的特效就在中国完成的，但费多尔就觉得周理贤是在照顾杨灵越的面子。

“未来的中国发行，还要请杨先生多多帮忙。”

话说的很客套，但费多尔语气中的优越感藏都藏不住。

周理贤心里更是七上八下了，杨灵越竟然不投资了，不过关她屁事，对接给总部完事儿。

她只是哥伦比亚影业亚太地区负责人，现在不知不觉中都特么快成了杨灵越的私人助理了

杨灵越不以为意：“这没问题。”

原以为此人怎么说也是中国版的“冯小刚”，聊了几句后才发现是特么能力减配、自我感觉良好加配版的“陈凯哥”，也预测到这部《斯大林格勒》相当于老谋子拍《战国》。

随后在和俄方文化部的一些人打哈哈的时候，周理贤抽空问杨灵越到底咋想的。

对周理贤这位朋友，杨灵越也没藏着掖着。

“这人太过崇拜欧美，只要和你们总部合作，其人的话语权没多少的，原本尚可的剧情势必会变的割裂。我有预感，这片子应该会在俄罗斯本土及德国的票房不错，反思和反战嘛。”

周理贤听出了杨灵越嘲讽之意，笑问道：“在中国呢？”

“应该也不错，毕竟中国人口基数摆在那里，公知反思怪人数不少，会贡献票房的。”

嘲讽意味更浓了。

周理贤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她不会和总部说这些，她知道哪怕说了这些总部还是会拍，哪怕预测亏钱也会拍。

毕竟总部的总部是索尼。

还是美俄合拍。

杨灵越知道这个，就像前文书中提到的那样，中俄官方蜜月期，但俄一直没放弃对欧美的献媚，尤其在艺术文化界。

这电影里有个情节，就是苏联女战士和法西斯纳粹谈起了恋爱。

嗯，就是送女。

如同《金陵十三钗》里非得安排一段床戏，向洋人献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