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就跟我玩游戏，看到游戏设计师一样离谱。”

这么想着，陈牧舟仔仔细细将司颜的每一次轮回过程都检查了一遍，

除此之外，司颜遇到的那些奇遇事件，他专门为她留下来的彩蛋，也都被他从数据底层翻了个底朝天，结果仍旧一无所获。

“h……”

想到自己是在黄粱服务器内部构建的灵界，陈牧舟又蹙眉换了一副说辞，“……业主接收房产后，看到了施工方的残影？”

还是离谱。

“不过……”

联想到司颜是一个通过‘相反应釜’中的颜色玩‘意境’的，这种可能性倒不是不能排除：

欣赏鉴定大师，可以从作品中，看到书法家、画家创作时的心态，脑补出那时那刻的情形，

一个爱联想的、内心世界丰富的业主，去脑补房产设计时的巧思，工人施工时的状态，也不是不可理解。

而司颜，本就是一个脑补能力强的。

只是，她的脑补竟然指向了他，这多少有点作弊了。

事实上，在蓝星经营了这么久，有一点，陈牧舟早已笃定：

繁盛体系看似不可名状，但底层却存在着一种冰冷而神秘的逻辑，迫使人沿着逻辑的方向思考问题，天然弥漫着源自未知的恐惧。

所以，对于司颜提到的‘影子’，陈牧舟一开始就没有玄学相关的考量，之所以搞不懂，是因为他还未接触到正确的逻辑层面。

这么想着，他索性抛却了‘意境’这个思考方向，将疑团整合起来，‘并案侦查’：

司颜看到了世界的裂隙，司颜半途而废，司颜带回了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