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是血的李卿婵盯着他，唇齿轻启。

“没错……”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傻逼。”

怒火中烧的宋凌川抬手一掌拍向李卿婵的头颅！！！

隐藏在暗处的方瑞心头一紧，刚要出手却发现对方停了下来。

方瑞呼吸急促的隐藏在暗处，不敢流露分毫气息出来。

若是被对方察觉，恐怕李卿婵十死无生！！！

宋凌川的手掌距离李卿婵的面门不过三寸，掌心凝聚的冰霜之力甚至将其冻伤。

宋凌川挪开手掌，声音冰寒。

“我记得你曾说过，你是有道侣的。”

“呵，如今你这副令人作呕的模样就不怕被他看到？”

李卿婵笑容收敛，眼神有了一瞬间的恍惚，脑海中浮现出叶峰的身影。

那张脸竟是流露出一丝温柔无比的笑容。

李卿婵闭着眼睛，微笑着轻声开口。

“他永远不会因为我的容貌而改变什么。”

“你所在意的东西，反而是他最不在意的。”

李卿婵睁开双眼，看着宋凌川气急败坏面庞冷笑道。

“在我心里，你就是个连他万分之一都不及的……废物！！”

宋凌川默默听完冷笑一声。

拽着李卿婵的头发将其拖在地上。

单手拎着她的脑袋，一边走一边冷笑道。

“既然你对我已经没用处了，那就送给老祖吧。”

“你所拥有的寒霜体质虽是灵体，却还是有点用处。”

宋凌川并未停步，身后李卿婵拖拽出一条醒目的血痕。

“放心……”

“你灵体剥夺之后，我会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该死的贱人，竟敢戏弄我。”

宋凌川回想起玄霜宫中这一年多来的流言蜚语，越想越气！

只有他亲近的人才知道他在图谋什么。

可是宫中的一些弟子和供奉却对他的‘口味独特’议论纷纷。

他默默忍受这些流言蜚语，就想着自己能够依靠表现出来的伪善和‘真心’打动李卿婵。

没想到今天得知了真相，自己竟然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

愤怒的宋凌川将李卿婵扔在地上，冰锥贯体的李卿婵动弹不得。

宋凌川蹲下身子，看着李卿婵那张脸寒声道。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很喜欢你的眼睛。”

“既然你的身体和面容已经变成这样了。”

“那这双眼睛我就替你好好保管吧，反正你也用不到了。”

话音落下，宋凌川缓缓探出手指。

指尖在她眼中不断放大，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指腹按压在她的眼皮上，随着对方不断用力，眼球传来剧烈的挤压感。

李卿婵微微摇头想要挣扎，却被对方的另外一只手给钳制住了脑袋。

“啊啊啊啊！！不要！！！！”

噗呲！！！！

宋凌川的脸上流露出一副病态的享受姿态。

滚烫的鲜血包裹着手指，一颗眼球被他硬生生拽了出来。

抠出李卿婵双目的宋凌川站在原地，不断地深呼吸，嘴巴微张。

白皙的脸颊溅射了些许血迹，他却异常享受。

听着耳畔的呜咽声，享受至极！！

这变态的一幕就连躲在暗处的老者都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