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摇着头说道。

在3号楼前，周欢停下了脚步，墙角裸露的燃气管道锈迹斑斑，接口处缠着几圈发黑的胶带。

“师傅，请问这管道上次是什么时候更换的？”

他向一位路过的居民打听情况。

“更换？从来就没更换过！”

对方提高音量，气呼呼地说道：“这个小区天然气泄露都发生过好几次了，每次都是随便修修应付了事。去年冬天，李老师家漏气，满屋子都是煤气味，差点出人命，吓得一家人在外面住了好几天，最后还是自己掏钱修好的。”

两人走进楼道，楼梯间堆满了废旧家具、塑料瓶和纸箱。

周欢估算了一下，狭窄的通道仅能容一人勉强通过。

“这要是真着了火，根本没法逃生。”

他神色凝重地对杨哲说道。

二楼拐角处，应急照明灯的外壳已经破碎，电线耷拉下来。

“这是上个月刚坏的……”

住在二楼的住户开门倒垃圾，看到周欢在观察应急照明灯，便主动搭话：“我跟物业说了两次了，可到现在也没人来修。”

从这栋楼出来后，他们继续往前走，周欢发现小区的绿化几乎消失殆尽，原本规划的绿化带被开辟成了菜地，种着辣椒和豆角。

原本规划的绿化带如今被分割成大小不一的地块，有的种着辣椒、豆角，有的搭着黄瓜架子，还有几处用铁丝网围着，里面散养着鸡鸭，地面上散落着羽毛和粪便。

“师傅，请问一下，这不是绿化带吗？怎么都变成菜地了？”

周欢拦住一位提着水桶准备去浇水的老人，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