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才真的是神仙也难救。
所以,救人的,从来都是自己,不外乎一念之差罢了。
二人拉扯了好一会儿后,我这才把这家伙给送走。
回去的路上,依然提醒他注意着点路,别走得太急。
这一次他还会不会听我不知道,但如果他听的话,将会是一马平川。
但如果不听的话,也不会有大碍,最多就是有一些小小的血光之灾。
这在生活中也是很常见的。
他连续有两个血劫在一天的时间内发生。
按道理,是非死不可的命格。
但这人清正廉洁,是个好人。
就算自己辛苦一些,我也乐意替他逆天改一改。
也就是这个时候,小护士的工作也完成了,一脸高兴的道:“你媳妇的指标一切都挺正常,再熬五天,就37周了,到时候看看,是要顺产还是刨宫产,要提前做好决定。”
“还有待产包这些,都要及时准备好。”
我点点头,我虽然是第一次当爸爸,但对于这些生产知识,还是狠狠恶补了一下,好歹还是知道一些东西的。
待产包早已经准备好了,就连那些小衣服,都反复洗晒过两三次。
婴孩用品,也囤了很多,都放在车子里。
没有办法,在这个地方,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几乎就是以医院为家。
还好,接下来的几天里,再没有出现什么幺蛾子。
只是被我改命过的那个大哥,每次来医院里面出任务的时候,等结束完就会跑来特意探望我一下。
从他的嘴里我得知,他连续两次都躲过了血劫。
现在对我是特别的好,称兄道弟的,已经是很熟的人了。
大哥叫梁宽,我称呼他为宽哥。
他则叫我小陆,倒也挺亲切。
宽哥只偶尔来,他的案子是真的很多,每天东奔西走的,总是有很多事情在等着他。
我都有些心疼这个大哥了,几乎是出声入死,每天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家的。
这个职业的风险性太高了,对他们只有敬佩,希望他能活得久一些。
这一天,阿花的肚子一直在发紧,有些不舒服。
她的主治医生一直嚷嚷着宫内缺氧,需要尽快把孩子生下来。
此时已经是37周了,孩子足月,生产条件比较成熟。
很有可能生下来都不需要住保温箱的。
我和阿花商量了一下,我也实在是心疼她这些日子,因为怀个孕受到的罪太多。
于是,在我二人的共同商议下,准备提前让孩子出来了。
这是个很大胆的决定,我也不知道会不会顺利。
我能看清很多人的命运。但却像医者不自医一般,无法看清联系很紧密之人的末来。
大概只有隔得远远的,才能看清那雾中花,水中月吧。
从作下决定后,要做的就是打催产针,然后耐心的等待。
两个小孩子此时正蹲在地板上玩游戏,对于阿花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除了知道要生个弟弟了,别的就什么也听不懂,没有没肺的玩闹着。
隔着一扇门,很快就听到了阿花传来的痛苦声音。
她现在一个人,一定很无助吧!
但现在这个医院不允许家属陪产,我除了焦虑的等待,别的什么忙也帮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