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贺家不是一个祖宗?
宁志宽道,“我也没有其他意思。”
“如今咱们过年可都屏除封建迷信了。”
“贺蕴之一心将希望放在玄学上,谁知道后面会不会搞什么更恐怖的事儿。”
“我可是还听过什么血祭啊啥的。”
苏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瞅着宁志宽,真恨不得堵了他的嘴。
宁志宽耸耸肩,“人疯起来,绝望反扑起来,做出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那些得绝症的,赌破产的……你应该也听说过不少。”
“如今的贺蕴之和这种人有什么区别?”
宁志宽看了贺珩之一眼,哼笑一声,看着苏筠说,“你就说,如果真的杀了你……”
贺珩之听到这个说法,就心脏猛地一跳,“宁志宽!”
“你有什么不满意,可以朝我来。”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宁志宽眉头一皱,哼了一声。
没搭理他,还是看向苏筠才说,“但凡要是逼你跟贺珩之离了婚,断了关系,就能让一切回到苏箬‘预知’的那样。”
“贺蕴之和三房的人会不会冒险?”
“到时候,哪怕拼着死一个。”
“或者是动手之后假死跑路,再改头换面回来之类的。”
“难道没可能?”
假死跑路,整容回归……
这,咋这么熟悉?
苏筠总觉得,这些,有点像她小说里写过的狗血桥段。
她忍不住看了宁志宽一眼。
宁志宽摊手,“艺术来源于生活,我觉得很有道理。”
“这些都很有可能啊。”
苏筠直接做了禁止的手势,“别说了。”
“都什么和什么?”
宁志宽根本不跟苏筠说。
他只盯着贺珩之攻击,“七少,你自己说,有没有可能?”
“真要是贺蕴之发了疯,就在你家突然对苏筠动手……”
他眯了眯眼,还真越说,越研究,越觉得有可能。
“我听说他在琼州的所有投资都打水漂了。还欠了一屁股债,还被人盯着要赔偿?”
“这不是穷途末路?”
“但凡,三房的老太爷已经知道他暴露,给开出个什么条件,做出什么保证,让他冒险对苏筠下手……”
宁志宽都把自己给吓到了。
“不行,我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这破地方太危险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点小钱都能搞出人命。他们贺家牵扯的钱可不是小数。”
整个贺家,涉及的产业是全球方方面面的。
这些钱,想要逼疯一个人,可太容易了。
尤其是,要是已经得到,或者是即将得到,却失去。
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那贺蕴之跟苏箬还一起混了那么久。
谁知道会不会也是神叨叨的。
他盯着苏筠,“不行,这次,你不走都不行。”
“我实在是不放心。”
“最好是离婚手续办妥了再走。”
他想到啥,“对了,你们结婚证是在魔都办的。”
“我打个电话回去,让人给你们办。”
“可别拖了。”
苏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