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辑尘明白:“可若我们卸甲呢?”如果他们两人将现在的职务也卸下,并且要求入宫,入宫后,永不再出现在人前呢。
魏迟渊想了一二:“半圈禁……”
陆辑尘:“对。”
魏迟渊快速在脑海里推演了一遍,顺便看了看外面广袤的天空:“外面的世界将来会孕养出无数个曾经的你我,你能保证在精彩的外面,她还会时时想着你我?”深宫之内,多少人未老,爱已去的人。
陆辑尘开口:“我现在让郝大胖立即进宫。”
……
郝大胖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重要。
她真想待价而沽、拽个二五八万,让他们跪下叫她三声娘听听,但也知道,这两人怎么说跟她还有点乱七八糟的关系。
可若是换了人上位,跟她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她还拽个屁,早晚被人当屁崩了。
算了,就不叫什么娘了,事成之后再叫不迟。
皇宫内。
郝大胖见完了儿媳妇,拉着出来送她的冬枯的手,像对亲女儿一样。
冬枯笑着让老夫人牵。
郝大胖才发现自己不是拐弯抹角的料:“我就不跟你废话了,是魏迟渊和陆辑尘让我问的,他们还有活路吗?”郝大胖说完直直地盯着冬枯。还好她指望之念活着,不是靠陆辑尘、魏迟渊当中的任何一个。
她太明智了。
冬枯笑笑:“老夫人说什么呢,两位公子都很好。”
“那他们还有活路吗?”
冬枯听着这样直白的话,尴尬得都怕自己说得不够直白,她老人家传达不到她表达的意思:“这,弱就都弱,强就都强,说起来皇上很愁现在的官员没有真的为过民,总觉得他们无法感同身受,在政令制定上会脱离实际、力不从心啊。”
郝大胖茫然开口:“那他们还有活路吗?”
冬枯笑笑:“老夫人这样回就是。”
“啊!”
……
陆家凉亭内。
陆辑尘看眼品茶的魏迟渊,才发现一个问题:“为什么是止戈的祖母去?”
魏迟渊靠在椅子上,喝口茶:“不容易领会错意思。”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