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温言本来还笑着呢,听儿子这么一说,一时不知道该心疼这姑娘,还是该揍儿子。
“你脑子落在办公室没带回来吧?”
夏温言压低声音,恶狠狠的指责儿子。
“我让你不要找没结婚的小姑娘,转头你给我找一个烈属,要是她三四十岁,我肯定就把人留下了,可她二十郎当岁,看着和阿霜差不多大,你让年龄和你相仿的孀妇在你家里出来进去的,你觉得合适吗?”
不是夏温言不相信儿子的眼光,她也是军属,对于段红的遭遇,她也同情,可再同情,也不能让这人照顾小宝。
阿霜的工作时常加班,家里只要没人,保姆就不能走,保不齐就有庭松和保姆孩子单独待在家的时候,长此以往,万一出点什么流言蜚语,三个人的名声全毁了。
夏温言不能拿儿子的前程和婚姻去赌。
“妈……不至于吧。”
周庭松神情复杂。
“至不至于的,谁知道呢!”
周庭松想了想,也觉得这事自己办的不像话。
“妈,要不我让她走?”
夏温言叹口气,只觉得儿子比孙子更不让人省心。
“你怎么让人家走?总得有个说法吧,她是烈属,不能让人家心里觉得委屈。”
周庭松想了一会:“您只管聊您的,人是我带来的,给我三天,我来解决。”
“成,那我等你解决。”
不好直接说不要,夏温言只能让段红先来照顾几天。
第三天中午,段红给楼霜送饭的时候,不好意思的提出不想干了。
“为什么?”
楼霜诧异的问道。
“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