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查,肯定出事!
毕竟斋戒所里,都是陈夫子的人,那副狱长谢宇也没道理偏向苏昼的。
一时间,叶梵捏了把冷汗。
然而时间的流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很快,通讯接通,谢宇站在屏幕中央。
身穿黑风衣的男人,不卑不亢地点头。
“各位首长,找我有什么事?”
提议的高层轻咳一声。
“谢副狱长,这次找你是为了了解些情况。”
“您请说。”
“苏昼,今天到你们那里了吧?”
谢宇一怔,半响沉默。
“···是。”
“你今天一直跟他在一起吗?”
“···是。”
听到这里,提议的高层点点头。
“那么请把今天,或者说他去了斋戒所之后,他一路上的表从头跟我们全部说一下吧···
谢副狱长?”
提议高层说着,却发现那黑风衣男人不知何时低下了头,默然不语也看不清神色。
老人神色一喜,觉得是谢宇受到了苏昼的胁迫,此时是不敢说。
他当即挺了挺身子,正色道。
“谢宇副狱长,你把事实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你放心,今天在这里,没人能动的了···”
谢宇沉默的站在那里,双手握拳,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他缓缓抬起头。
中年男人脸上老泪纵横,看的众人那是一愣。
之听着谢宇颤声道。
“各位领导,实不相瞒····
苏昼先生,是我见过最有觉悟最优秀最有担当的守夜人啊!”
众人:???
“等一下,我们想知道的是苏昼今天的行迹···”
“对的,苏昼先生是我见过最行得端坐得正的守夜人!”
“不是,我们是想知道,苏昼有没有干预斋戒所内部管理···”
“怎么可能!我今天求着苏昼先生来指导我们斋戒所的发展,他都坚决不同意,说是绝对不能外行指导内行!”
“呃···好吧?
但是,重点是苏昼有没有干预林七夜的治疗疗程···”
“首先,我的回答是:没有。
其次,这位守夜人同志,”
谢宇满脸正色,神情间充满坚决。
“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在屡屡怀疑苏昼先生,但是我敢以性命担保:
苏昼先生,来了斋戒所后,没有动斋戒所的一花一草,一针一线!
从头到尾,他都抱着谦逊而悲悯的态度,思考如何能帮助斋戒所内的犯人改过自新!
直到现在,他都在和陈夫子促膝长谈!
这样优秀的守夜人,我们不能背后中伤,让他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