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实际就一个多小时,要不桶装不下,予姝和仨孩子还在钓。
安德鲁的手下看的都麻了,一个个觉得这鱼肯定是看颜值上钩的。
回去的时候,安德鲁正在客厅,看到他们这么快回来,还以为他们没有收获。
“那河里的鱼不好钓,下次来,我带你换个地方。”
然后,他就看到手下哼哧哼哧的两人抬一个桶去了厨房那边。
“都是钓的?”安德鲁怀疑是下网捕的。
但他并没给予姝准备捕鱼的网。
“老大,都是钓的,别说你不信,我们亲眼看到,还觉得在做梦。”
安德鲁的手下,现在走路还有些飘。
这女人带着仨孩子有点邪乎,钓得都是这河里价值最高,且味道最好的。
“这螃蟹也是钓的?”安德鲁看到一桶螃蟹,还个顶个的大。
“是那两位小少爷钓的。”
可能是圆圆与小石头钓的地方,是个螃蟹窟,所以,他们钓的全是螃蟹。
两桶鱼,一桶螃蟹,桶高都接近一米了。
安德鲁说道:“这么多,一下子也吃不完啊!”
予姝这时带着孩子进来,“你那么多手下,怎么吃不完?”
因为中午予姝说,晚上的饭她来做,所以,那两个厨师也已经回去了。
予姝说道:“放心,保管吃得完不说,到时你们可能还觉得少了。”
她让人把鱼分开装,到晚饭不死就行。
她还取了一条二十多,一条十多斤的,放在了一边。
然后,众人看到她把鱼拿到案板上。
去鳞,剖腹,刀在她手上,跟玩儿似的,很具有观赏性。
主要还是刀快得能看得到残影。
两条鱼,几下就给她处理好了。
然后就是剔鱼骨,也没见她怎么用力,那些鱼骨跟肉在她手上,似骨肉分离。
没几下,就把一具完整的鱼骨给剔下来了。
在众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她开始刮鱼肉,一层层的刮下来。
他们都不敢想像,这女人是有多大的力气,才会做起来如此的轻松。
仨孩子看了几眼就回客厅看电视了。
而安德鲁与他的手下,挤在厨房不愿意走来。
在他们看来,予姝这一手,跟变戏法似的。
“这是东方的武术?”
“更像是一种刀法。”
“她一定是位会东方功夫的奇人。”
他们也见过不少东方人,但没一个,像予姝这样,给他们一次次带来惊奇的。
予姝见他们待在厨房不走,“我就做点鱼丸,有什么好看的?”
安德鲁的手下,“我们能不能跟你学刀法?”
“你们学不会的。”予姝不管伤不伤人,她说的只是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