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组长更生气了。
他拍了下酒店皮沙发的扶手,发出‘嘭’的一声。
“你是不是傻!我跟老成要是真在谈机密的事,门口能没人把守?就你聪明,还冲上来,小命差点给冲没了!”
许姣姣:“”
那种时候,她脑子搭错了筋,稍微一冲动,没察觉出来,也是人之常情吧?
但这话她只敢在心里逼逼,千万不敢说出来的,怕被年组长再炮轰。
接着年组长巴拉巴拉又说了一通,许姣姣才知道她刚才的奋勇,属实多余了。
正如年组长说的,他真要在房间谈机密的事肯定有人把守,至于为啥当时门口一个人没有,那是因为那个苏国人本就是瓮中鳖,宗凛几个藏在暗处,就等着捉它呢!
许姣姣擦汗,敢情是她好心差点办了蠢事。
这次不用年组长喊,她就迅速滑跪,低头乖乖认错了。
“是我没认清楚形势,差点连累到大家,我愿意接受检讨和处分。”
最后是另一位同志帮忙说了好话,“老年,这事小许是冲动了,但咱不是没跟她通气嘛,换做你我,遇上那种情况,也不是不会傻乎乎地冲上去。
归根结底,小同志的政治方向是正确的,你稍微批评两句,我看差不多了。”
许姣姣眼巴巴瞅着。
年组长:“”敢情就他一个人当坏人是吧?
他哼了一声,皱眉问许姣姣:“你刚才听多少了?”
许姣姣眨巴眼:“也没多少,就粮食啥的”
不过既然是两人故意钓鱼,谈的所谓机密应该也是假的吧?
她这么想,也这么问了,问的毫无负担。
年组长和另一个人对视一眼。
“是真的。”年组长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