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娘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悚然住口。
方才的失态,可不就像个泼妇一般?
她捂住脸哭了起来。
袁真更加难受,她们彼此撕扯,始作俑者却仿佛不关他事,高高挂起。
“你来看我笑话,也看够了,你走!”
“你振作点吧,才这么点坎坷就受不了,我告诉你,皇后被李慎放出来又回了清思殿。”
“!!!”
袁真冷笑,“她被关了多少年?你才几天?”
珍儿被消息震惊,冬雪她们几个被李慎禁止来此处瞧她,其他下人不敢多嘴。
她不止没了自由,还如瞎子聋子。
气苦到极致才会在见到袁真的一瞬间崩溃。
她擦了把脸透过窗子追问,“怎么回事?”
“皇上离京先还有捷报,后来突然断了消息,宫中一片紧张。”
她又告诉珍儿第二个消息。
“还有件大事。”袁真淡然又带着股悲天悯人的伤感,“李慎最近冷落你并不为我。”
“他看上个姑娘。”
袁真撇嘴露出个嘲讽的笑,“别说你,他连我看都不多看一眼,呵。”
“我没见过他那个样子,那姑娘性烈如火,是五皇子从边境带回的女人,藏在仁和殿。”
“身手非凡在围猎时以男装示人,不小心露出脸,成了咱们爷的心病,朝思暮想。”
“五皇子那样子活像被咱们太子喂了屎,想来姑娘本是他的心上人。”
珍儿愣住,继而大笑,“这可有热闹瞧了。”
“可是终究又能如何?五皇子没资格和太子抢人,抬入东宫也是早晚的事,我们又多了个姐妹。”
她凄然笑着,却发现袁真一直对着窗子,目光像透窗子注视着自己。
王珍儿被她看得发毛,发疯地拍着窗棂,“袁真,什么意思,你说!快说!”
“请太子妃冷静些,想被人当成疯子你就用力闹。你心中把我当做对手,你不配。”
珍娘被她骂得如被抽了筋,瘫倒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