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马车虽留给了黄玉,但是在南方的季宴时铺张起来比秦征更甚。
季九像个管家一样,把季宴时出行需要的一应物资准备的妥妥当当。
连出行的马车都比秦征那辆马车更豪华更气派更舒适,在路上几乎感觉不到颠簸。
从陈家庄出来到中午,不过短短半天时间,季九对沈清棠嘘寒问暖数次。
中午在荒郊野外安营扎寨野餐时,季九又过来。
挂着标准的商业笑容,问沈清棠:“夫人,觉得饭菜可还可口?若有不如意的地方,你尽管提,我让人重新置办。”
“有。”
季九洗耳恭听,“夫人请讲。”
沈清棠坦诚:“九公子还请有事直说。你这样无事献殷勤,我压力很大。”
季九:“……”
瞥了眼沈清棠身旁专心喂糖糖吃饭的季宴时,红着脸,声如蚊呐,跟沈清棠商量,“夫人,其实,我就是问你还收不收徒弟?”
“什么?”沈清棠没听清楚。
“我说……”季九闭上眼,拔高声音,“夫人你能不能收我为徒?”
沈清棠一口排骨汤呛在嗓子眼里难受的直咳嗽。
旁边的季宴时,一手端着糖糖的碗,一手伸过来在沈清棠背上轻拍,在沈清棠看不见的角度眼神警告季九。
季九想哭,想说话又怕再惊到沈清棠,不说又扛不住季宴时如刀的目光,站在原地,如踩在钉子板上,连连讨饶。
沈清棠咳到眼泪汪汪,才缓过来,指指自己又指指季九,依旧不信,“你,拜我为师?开什么玩笑?”
季姓数字护卫在武功的造诣上沈清棠是见识过的。
除了护卫的本职工作以外,他们都还有不同的特长。
就像季十七善追踪,春杏善外语一样,季九的特长就是算术经商。
季九在北川没什么名气,沈清棠以前也不知道九公子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