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宴时:“……”
特别配合,“我错了!”
沈清棠:“……”
还没说完的“作精”台词卡在喉咙里。
默了会儿,指着季宴时质问:“你说!你错在哪儿了?”
季宴时:“……”
外头赶车的季十七:“……”
就挺想戳聋自己耳朵的。
半晌,季宴时轻叹:“夫人不若明示?我到底做了什么惹夫人不高兴的事?夫人说,我改。”
“谁是你夫人?别乱喊!”沈清棠抱臂环胸,靠在马车壁上,连名带姓的骂:“季宴时,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季宴时轻捏眉心。
他身体伤了内里,时有精神不济。
跟沈清柯讨论了半天国事,这会儿有些头疼。
只是难得见这模样的沈清棠,强打起精神哄她。
沈清棠跟季宴时也不是头一天相处,知道季宴时只有很难受的时候才会用拇指和食指捏眉心。
起身,去拉车门,“算了。等明日再说。”
季宴时下意识伸手拉住沈清棠的手。
两个人同时怔住。
沈清棠脸又烧了起来。
轻斥:“松手!”
压低声音不是因为害羞是怕外头赶车的季十七听见。
季宴时犹豫了下,还是没松。
也没说话。
沈清棠重新坐下,用另外一只手在他手背上轻拍了下,“松开!”
季宴时是冷白皮。
皮肤也娇贵。
沈清棠觉得自己都没怎么用力气,他手背就红了一片。
沈清棠:“……”
活像自己辣手摧花一样。
“你松手,我说。”
季宴时犹豫了一瞬,才松开。
若非要为他的动作找个形容词,那就是依依不舍。
沈清棠侧过头,像是把不合时宜的想法甩到一边去,淡声提醒:“你是不是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