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姑姑也吓得不轻,忙冲过来。
季宴时怕沈清棠被撞到,单手抱着糖糖,另外一只手揽着沈清棠的腰迅速后撤,同时解开沈岐之和沈岘之的穴道。
沈岐之捂着心口,踉跄后退两步,白着脸,额头和鼻尖上都是冷汗。
围观的人大都一头雾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在他们看来,沈清棠的手确实是抵在沈岐之心口。
可若说沈清棠杀人他们也不太信。
毕竟沈岐之可比瘦弱的沈清棠壮实。
再怎么一个大老爷们不能打不过一个弱女子吧?!
更何况,就方才沈岐之说话来看也不像个傻子。
若是不傻,别人拿刀捅他,他还会站在原地不动?
有人猜测:“老太太不会得了癔症吧?”
沈岘之虽不明所以,但听的出来沈清棠的话都是针对大哥的。
他搓着手开口 :“大侄女,之前的事你大伯做的不地道。我也有错!可是你祖母的状况你也看见了,不是很好。
这样,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拿孝敬钱你就给点儿医药费,我和你大伯带你祖母去看大夫。
若是医药费你也不愿意拿的话……”
沈岘之摊手,状似无奈道:“那只能辛苦老三先养母亲一段时间。我和你大伯得出去赚钱银子给你祖母治病。
况且,我跟你大伯如今条件不好,住的地方比较偏僻,离城里有点远。倘若需要半夜求医属实不方便。
老三说听你的,那二伯也听你的,你看怎么安排合适?”
沈清棠还是有些佩服自家这个二伯的。
脸皮不是一般厚。
能硬气的时候,腰板挺的笔直,一口唾沫一根钉。
不能硬气的时候,骨头也软的很。
如今只要她肯给钱,让二伯磕头,怕他也敢给她磕。
本不想接茬,见主持剪彩的陆思明频频看向她,沈清棠便知道她请的贵宾要到了,得去剪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