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也不搭理沈岘之,只回头吩咐季宴时:“别让他走出医馆的门。晚上我给你加两块肉。”
话音刚落,突然反应过来,如今的季宴时已经对肉没执念了。
脸倏的红了。
前两日季宴时话还多些,今日她张罗开张的事,季宴时像以往一样,安静的待在她身边。
以至于她忘了季宴时已经痊愈。
季宴时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沈岘之才不怕沈清棠会拿他如何。
当初出卖沈清棠的又不是他。
大摇大摆往外走。
结果走到门口就被药童拦下,“这位爷,老夫人的诊金总共三两银子,您看您是给银子还是铜板?”
沈岘之回头指着沈屿之,“跟他要!”
说完继续往外走。
药童再次拦下沈岘之,“老爷,不行!方才那位姑娘说的很清楚,你们三位都是老夫人的儿子,一人出一两银子诊金。”
“若是我把你放出去,我就得自己赔一两银子。
爷,我就是个学徒,实在没那么多银子赔。不能放你走。”药童苦着脸伸手。
态度十分坚决,沈岘之不给银子别想出门。
沈岘之回头瞪沈清棠。
沈清棠没看二伯,看的是那个药童。
药童长着一张娃娃脸,笑眯眯的很可爱。
可二伯方才往外走的时候撞到他,却自己后退两步,而药童却纹丝未动。
沈清棠跟季宴时、秦征和季姓护卫打交道许久,自然明白药童是有功夫在身的。
且功夫还不低。
北川如此偏僻的地方,一个跟秦山差不多大的药童,身怀绝技,不用问,他是季宴时的人。
猜出药童是季宴时的人,沈清棠就没再搭理二伯。
不交钱他一定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