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时如今是这想法,等将来成了九五之尊还会如此吗?
就算他愿意,朝臣们可愿意?你这样的性子可又耐得住宫中的约束?”
沈屿之不干了,“夫人,说归说,不能一杆子打一片。你就说我怎么靠不住了?”
李素问冷哼:“你只是到了北川以后才靠谱。以前在京城时经常都勾栏院去带着一身骚味回来,是不是你都忘了?”
沈屿之:“……”
转移话题:“说沈清棠呢!怎么又翻起旧账了?”
沈清棠:“……”
我又做错了什么?
她认命摊手:“我也没办法。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就像咱们初到北川时,不也惶惶不可终日?都不知道活过今天能不能有明天。
如今不是日子过得好好的?
我跟季宴时也一样。我俩若好好的,就做一对鸳鸯。我俩要是过不下去,要么我想办法死遁,换个名字回桃源村生活。
要么我弄死他,当个女皇帝!”
沈屿之:“……”
李素问:“……”
最终沈屿之和李素问还是松了口。
不松口又能如何?
最最最最重要的一点,季宴时就是那个男人。
在京城时,豪门富户里勾心斗角,想坏一个女人的名节,就是想办法让陌生男子看她身子。
到时候女子只得嫁那人或者剔头当姑子。
沈清棠总归有个好结局。
至于以后,像沈清棠说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沈清棠从堂屋里出来时,季宴时依旧站在原地。
沈清棠“啧!”了声,“不愧是练武的,站这么久不累吗?”
“等你。”季宴时垂眸,一双往日里幽深的黑眸里点缀了星星点点的温柔。
沈清棠不自觉红了脸,“我没事。我父母都是开明的人。”
“嗯。”季宴时点头。
他都听见了。
“不能死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