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耸肩,“那我也不告诉你。本来也不该说,若是跟你们夫妻相处有关,我可以冒着被揍的风险偷偷告诉你。全当弥补一下我当年给他造成的伤害。”
沈清棠犹豫了下开口:“也不算吵架。我就是觉得他……”
没有恋爱经验的沈清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季宴时的霸道,纠结了会儿,吐出一个词,“患得患失。”
“哈!我就知道。”秦征幸灾乐祸的笑。
沈清棠:“……”
“砰!”一声关上车门,不想搭理他。
“别生气呀!”秦征乐,“我不是笑你,我是笑季宴时。他长大了会藏心事,其实我觉得某些时候他跟当年那个小孩子还是一样。”
沈清棠不语。
秦征胳膊肘往后在车门上敲了两下,“你开门,我跟你说。”
沈清棠没动。
秦征知道沈清棠能听见也不勉强,隔着门板问:“你也在京城长大,就没听说过当今圣上还是皇子时的风流韵事?”
沈清棠摇头。
过了会儿不见秦征回答,才想起来两个人隔着门板,秦征看不见,又把门拉开一条缝,“没有。我常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甚少参加各种宴会,怎么会听说?”
原主倒不是这么安分,主要三房没有话语权,重要的宴会,除了那种需要全家出动的都轮不到她。
而需要全家出动的大场合,往往比较隆重,一般不允许高谈阔论。
她只有几个相好的小姐妹说些无关紧要的风花雪月。
京城里重要的秘密,跟她无关。
“季家在没落之前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权贵。季宴时的二舅曾经还是当今圣上的伴读。当今圣上还是皇子时出宫相对容易,经常往季家跑。
一来二去跟王妃……就是季宴时的母亲……”秦征不自在的清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