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沈清棠要感动的哭出来,季宴时也没了不该有的念头。
松开沈清棠,指着两小只,转移话题:“这俩小家伙马上周岁了。他们的周岁宴,你有什么想法?”
沈清棠“啊?”了声,“周岁宴?”
是啊!
真快,过完年,两个小家伙就要过周岁了。
沈清棠不太懂大乾的规矩。
毕竟原主连婚都没结。
“你想怎么办?”沈清棠把问题抛回给季宴时。
“当然是风光大办。”
沈清棠不客气地送了季宴时一对白眼,“你连名字不敢用真的,还想周岁宴风光大办?”
再说风光大办能用在这个地方?
听着别扭。
“什么风光大办?”
秦征声音自门外响起的瞬间,季宴时就松开了沈清棠。
沈清棠岔开话题,问推门进来的秦征:“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只是去了趟茅厕。”秦征一屁股坐在之前的椅子上,仰头看看季宴时又看看沈清棠,纳闷道:“房间里有这么热吗?”
怎么两个人脸都通红?!
沈清棠心虚的转过身子,对着围栏,眼见糖糖要爬出围栏,沈清棠伸手抱起她,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季宴时眯起眼问秦征:“你方才说我丢男人的脸?”
“你听错了!我说你就是男人的典型!”秦征睁眼说瞎话,且快速转移话题,指着画圈的字问沈清棠,“你圈起来的字是什么意思?”
沈清棠把小糖糖放回围栏里,重新走回桌前,见秦征指的是跟北蛮皇子有关的,“哦!”了声,解释:“我不了解北蛮。北蛮有几个皇子?大乾皇子们为了皇位可以手足相残,北蛮皇子们就能和谐相处?兄友弟恭?”
她不信。
季宴时听见“手足相残”四个字长睫微颤,侧眸看沈清棠。
见沈清棠只是随口一说,喉结动了动,终究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