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时虽无卖惨的意思,但很享受沈清棠的投怀送抱,不客气的反客为主,掐着沈清棠的腰反客为主,攻城略池。
“别!”沈清棠气息不稳的别过头,躲开季宴时的唇,双手抓住他解她衣带的手,“今天是糖糖和果果周岁,外头很多人呢!”
就说话的工夫,窗外都走过两拨人。
“你小点儿声。”季宴时手一翻,把沈清棠抓自己的两只手拉过她头顶。
沈清棠:“……”
又羞又急,这人怎么还不分场合的发情?!
季宴时一手擒着沈清棠双腕,一手灵活的解开她繁复的衣裳。
沈清棠气急,抬头咬他,“季宴时!”
是她小声不小声的事吗?
先不说她能不能忍住,青天白日是干这种事的时候?
就算不怕别人看见也够羞耻的。
“在。”季宴时低声笑,“夫人,好这口?”
沈清棠:“……”
她好哪口?
还没等张嘴问,他就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气得沈清棠抬腿踢他,压低声音骂:“季宴时,你还是个男人吗?”
还打女人?!
咬也不行。
小肚鸡肠!
睚眦必报!
季宴时表情和语气一样无辜,“我以为夫人好这口。”
沈清棠:“……”
原来是这口。
随即更气,“你才是变态!”
季宴时也不说话,嘴和手都忙着,该干什么干什么。
他忙,沈清棠也得跟着忙。
顾上顾不了下,也开不了口。
最终哪也能没护着,眼看着自己衣服一件件落地。
沈清棠唯一能坚持的就是掩耳盗铃的闭上眼。
沈清棠从房间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手上还挂着那一对玉牌。
想了想,又倒回去,季宴时正在穿衣裳,听见动静挑眉看她,“怎么回来了?食髓知味,再来一次?”
沈清棠气得想把手上的玉牌砸他脸上,可惜玉牌太贵重,不舍得,只能选择性耳聋,全当没听见季宴时不要脸的话。
她回来是为了问季宴时这对玉牌,“这玉牌你来山谷时还是一整块。是不是对你有什么特殊含义?就这么送给孩子?”
“这是我周岁宴时母妃送给我的。之所以什么也没刻,是不知道该刻什么。糖糖和果果是我的孩子,给自己的孩子有什么舍得不舍得?”
沈清棠摇头,“如果有需要,对他们可以以命相护。但是不代表什么都要给他们。若真对你有特殊意义,你应该留着。”
季宴时摇头,“从一分为二的那一天起,它们就有特殊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