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难道北燕国师就是裴渊,这怎么可能。”池茵眼睛都瞪大了。
赫连川好笑不已,他捏了捏池茵的鼻子:“说什么呢,裴渊自然不会是北燕国师,朕的意思是说,那位北燕国师和新任四方城城主似有着某些不同寻常的关系。”
“我怎么越想越不明白了。”池茵扶额:“按理说,那位新城主若真是当年的小孩,那他与北燕定然有深仇大恨吧?可那北燕国师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池茵突然愣了下。
“如何?”赫连川问。
“没有,没有。”池茵赶紧摇头:“我就是想想而已。”
“林昭华是吗?”赫连川问:“你是不是想到她了?”
池茵小声嘀咕着:“没有。”
“林昭华应该是北燕国师的人,你是在想,她会不会也跟四方城有什么关系,或者说,她对四方城的事知道多少。”赫连川说。
池茵都无语了:这皇帝是会读心术吗,怎么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赫连川暗笑,他慢悠悠地说道:“阿茵,你的想法其实很好猜,因为我和阿茵想的是同一件事。”
池茵小声道:“可是想想,林昭华应该在知道对方养的一颗棋子吧,她未必知道多少事,而且就算她知道,也不可能会告诉我们的。”
“我倒是想到了另外两个人,也许……他们的消息路子更广,会知道多些事呢。”赫连川说。
“皇上,您要说的该不会是聂欢和沈俊吧?”其实池茵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