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城关心自己，林泽挑了挑眉，觉得有趣：“我在刘蕊小姐给我安排的地方，这里挺舒服的，我准备在这里呆一辈子了。”

恢复了微微活力，这是林泽出狱后赵城很少见的，现在的两人对话起来如同身份互换，但依旧的，谁也捉摸不透对方在想什么。

“这样啊，可能是你帮刘姐解决了这个问题，她觉得你有用吧。”说着，赵城笑了笑，林泽平淡嗯了一声，再没有什么声音。

挂了电话，赵城的手背的血从输血孔流出来，顺着手骨滴到地板上，配合着窗外呼啸的北风，一下一下，似乎带着节奏。

真相竟是如此…自己为什么不愿意去查一查呢，为什么偏执的盯着自己的所看到的便固执到底，是真的查不到么。

五年来，自己从未去看望过林泽，出狱后还是那般态度，一想到这里，赵城抬手攥着心口，五年前的场景在脑海里重现了一遍，莫大的自卑将赵城裹在里面。

屋内尽是落寞，冬风几乎是想要穿破窗户，从进来，将赵城紧紧围在中间，使得他身心俱颓。

…

“赵部长，我已经解决了，这次的事解决后，你一定能够升职！朝着更高的地方爬去。”

陈平穿着西装，站在赵城面前，他坐在椅子上背对着自己，看不清什么情绪，陈平并未在意那些，心里只剩激动，站得笔直。

“是吗，谢谢你陈平！可是…我现在已经是赵厅长了，你忘了吗？”

赵城转过身来，陈平不知道怎的，看不清他的脸，似乎被一团黑雾裹着，扑朔迷离。

“什么？”陈平愣了愣，眼前的赵城似乎是笑了一下，看着陈平：“对啊，因为我将贪污的程十和顾天供了出去，接替了李厅长的职位，现在已经是赵厅长了。”

说着，站起身走过来拍了拍陈平的肩膀，那只手落在陈平肩膀上，几乎像是鹰爪，传来阵阵刺痛，陈平看了一眼，只见被抓着的肩膀渗出鲜血，顺着胳膊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