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赵怀仁无奈叹息道:“事已至此,那我有什么能帮你的?”
听着赵怀仁的话。
郑博急忙道:“怀仁兄,你看能不能让赵家收购一下我郑氏纸业其他省府的纸张,让我们降低些损失,我可以成本价,甚至是低于成本价便宜卖给赵家。”
他知道郑氏已经斗不过许闲。
所以他们现在绝不能再等,也绝不能再拖下去。
现如今能收回些资金已经极好,若是等纸张烂在仓库里,那一切就都晚了。
“唉”
赵怀仁叹息道:“郑兄,不是兄弟不帮你,而是我也爱莫能助,今日家族已经送来消息给你,让我不能插手你郑氏的事情。现如今这情况你也能看到,谁还敢跟许公子为敌,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说着,他掏出一个锦盒给郑博,“这里是三万两银票,是我的私房钱,虽然钱不多,但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郑博闻言,心如死灰。
现如今连赵怀仁都可能帮他,郑氏纸业已是无力回天。
赵怀仁自然不会帮他。
若是不是他们两人交情颇深,他都不会见郑博。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是许闲的对手。
所以赵怀仁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招惹许闲,那不是找死吗?
随后郑博佝偻着身子离开,背影说不出的凄凉。
赵怀仁也并未说什么,因为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他郑氏咎由自取,非要招惹许闲。
许闲自然不会放过郑氏,不单单是上京城,他已经放出消息,在两京十三省内对郑氏纸业进行全方位围剿。
皇宫
礼部官署。
员外郎李丛将一份奏本递给礼部侍郎王灿,“大人,这是郎中于益呈递上来的,需要大人批红。”
王灿接过来,看都没看,随手扔到一旁,“知道了。”
李丛见状,眉梢微凝,沉吟道:“王大人,于郎中的事情比较急,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