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是上天能给奴婢的最好机会,把握不住,遗憾终生。”
素枝神色狐疑看向裴冽,眼中藏着几分期待,“奴婢敢问齐王殿下,此一案,胜算多少?”
“本官会竭尽全力。”
裴冽不敢说一定会赢,但他会不惜一切代价。
素枝沉默良久,“有殿下这句话,也够了。”
“福菊是怎么回事?”裴冽记得苍河信中有提到这个名字。
素枝愣住,“她怎么了?”
“你不知?”
素枝摇头,“奴婢不知。”
裴冽遂将苍河信中所说如实相告。
素枝听罢,满目震惊,“这里面竟也有她的份?她怎么敢……娘娘对她不薄!”
裴冽紧接着提到延春宫的李惠,以及珞莹。
素枝完全了解之后,答应与之一起回皇城。
这条归途,她盼了多年……
皇城,鱼市。
苍河将受了伤的白长卿带到密室,见到了关在石室里的李惠跟珞莹。
此刻白长卿正负气坐在药案前,眸子瞥向北墙担架上昏迷不醒的女子,“她又是谁?”
“她你不用管。”
白长卿所指,韩嫣。
“敢问苍院令,你不是说要给我灵丹妙药,用完伤口即刻就能恢复,灵丹妙药在哪里?”白长卿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苍河也果然没让他失望,“有那个灵丹妙药我还不自己用上,给你留着?”
白长卿,“做人要讲信用!”
苍河走去南墙。
整面墙的药柜,上上下下足在百余抽屉,他拉开正中间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瓷瓶,扔过去,“自己涂。”
“我有伤在身!”
“说的好像我没伤?”苍河举起右手,手腕上有被暗器擦伤的痕迹,虽然涂了药,仍然红肿。
白长卿,“如果你这药膏敷完是这个效果,拿回去。”
“本院令用的药膏五两一大盒,给你用的,五百两才那么一小瓶。”苍河走到药案前,“不用拿回来!”
白长卿眼疾手快,打开瓶盖朝左手手背狠甩两下,抡个干净。
苍河,“……就一道小口,我伤的都比你严重,你倒那么多是下次用不着了么?”
白长卿抹着手背上厚厚一层药膏,“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儿?”
苍河坐到药案对面,“给你敷药。”
“你想把我拖下水。”
苍河不以为然,“白总管不觉得你已经在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