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知道母亲的脾气,当日才没敢将事情告诉她,“如今陛下正在气头上,不管如何,杨家是因为咱们才倒霉的,陛下心里肯定也不舒服,您这时去,万一让他给我赐个婚怎么办?”
赐婚?
“而且您想想,陛下有怨没处发,肯定要给我赐个不那么好的。”韩锦瑶一副忧愁模样。
韩老太君立时转回来了:“对对,不能去不能去,现在咱们韩府还是能低调就低调。”
“母亲说得对。”
“而且,”韩大夫人捂着唇笑了一下:“母亲其实也不用这么气,那商修远现在还在牢里待着呢。”
韩大夫人将商修远被官府查办的事说了。
韩老太君不知道其中的事,听闻是叶荣将人送进去的点点头:“叶家的那小子啊?长得倒是不错,年纪也同锦瑶相仿,就是人太跳脱……”
“实在不行,咱们往下找找,找个能压得住的,一辈子不敢给锦瑶为难的……”韩老太君还真有些忧愁起来了。
韩锦瑶无奈:“母亲,我还想多陪着您和嫂子,而且现在兄长没好起来之前,我也不想离开。”
提及韩子安,韩老太君果然又转了注意力。
“好几日没去看他了,也不知道他最近是不是又有进步了?”
公主府。
盛知婉推出一颗棋子,商行聿的最后一个象也被吃下。
“将军。”盛知婉声音带着笑意。
商行聿一推面前的棋盘:“不下了不下了,连输三场,我这心可被公主打击得不轻,公主怎么安抚我?”
“愿赌服输,今晚你要驮着我做三百个俯卧撑。”
商行聿:“……”
商行聿决定转移话题:“对了,公主之前让茶楼排的那出戏到底是给谁看的?能不能先给我透个底儿?”
盛知婉瞥他一眼:“告诉你可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