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靳屿年故意凑近温棠的耳边,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说:“你就那么喜欢那个顾淳吗?”他的呼吸灼热,喷洒在温棠的脖颈处,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靳屿年,你混蛋,你放开我!”温棠不停躲闪着,不想靳屿年触碰他!
“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呢?”靳屿年手中的力度越发加重,几乎要将温棠纤细的手腕捏碎,“顾淳吗?”
靳屿年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烈火,他毫无征兆地挺身而入,没有任何前戏,动作粗暴。
温棠只觉一阵剧痛袭来,双手紧紧抓着座椅,指甲几乎嵌入皮质之中,口中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靳屿年仿佛听不见她的痛苦,只一味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彻底占有。
温棠疼得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偏过头去,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滴落在靳屿年粗糙的手背上,却仿佛烫到了他一般,让他的动作微微一顿。
脑海猛地闪过刚刚那一幕。
靳屿年的动作愈发激烈,如同暴风雨中的海浪,一次次猛烈地撞击着温棠脆弱的防线。
温棠的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身体随着每一次冲击而颤抖,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车厢内充斥着粗重的喘息与细碎的低吟。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只留下温棠瘫软在座椅上,发丝凌乱,眼眶红红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