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温棠坐在诊桌前,眉头微蹙,目光中带着几分不解与无奈。
靳屿年则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大喇喇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一只手捂着额头,另一只手则轻轻揉着太阳穴,嘴里还哼唧着:“头疼,还有这儿,这儿也疼……”
温棠拿起听诊器,假装认真地听了听他的胸口,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嗯,听起来像是心病。”
靳屿年故作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心病?那可严重了,得治!温医生,你觉得该怎么治呢?”
温棠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心底的无语:“回去好好休息,少思少想。”
靳屿年捂着头:“俗话说得好,心病还得心病医,温医生,你说呢?”
温棠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你说得对,既然都知道怎么去治了,那快去,别耽误了病情。”
靳屿年目光炙热地望着温棠:”我的心药好像是温医生,这可怎么办?“
温棠满头黑线,手中的听诊器被重重地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滚——”
这人真是无可救药了。
靳屿年却不为所动,依旧用那炙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她,“温医生,你还没有把我的病治好呢!”
温棠磨了磨牙,眼神里闪烁着警告的光芒:“别逼我叫保安。”
靳屿年一脸病恹恹,却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温医生,救死扶伤,你怎么能这样见死不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