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年在她面前站定,声音只有两人能听到:“怎么,看到我很惊讶?”
“靳总,”温棠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不是你追人的工具。”
靳屿年轻笑一声,倾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在我看来,哪里都可以是。”
他直起身,目光扫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尤其是当我要守护的人在这里时。”
温棠猛地后退一步,脸色苍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靳屿年耸耸肩,语气轻松,“只是来看看我的……投资项目。顺便,”他顿了顿,眼神骤然变得深邃,“提醒某位不听话的温医生,上班时间不要总是摸肚子,容易分心。”
说完,他不再看她震惊的表情,转身离开,留下温棠在原地,手脚冰凉。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靳屿年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时,温棠才发现自己的白大褂已被冷汗浸透。
清晨的阳光透过医院走廊的玻璃窗,在靳屿年手中的保温桶上折射出细碎的光。
他靠在温棠办公室的门框上,看着她低头整理病历的侧影,喉结滚动着开口:“今天炖了燕窝,加了你喜欢的桃胶。”
温棠握着钢笔的手顿了顿,笔尖在病历纸上晕开一小团墨水。
她没抬头,声音冷得像走廊的地砖:“靳总,医院禁止非工作人员进入办公区域。”
“现在我是投资方代表,”靳屿年晃了晃手中的保温桶,径直走进来放在她桌上,“而且,给我太太送早餐,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