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明和初一聊软件，楚翊也略懂一二，宋晏明不是很传统的人，不认为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楚翊跟宋团团相处，也就跟普通同学相处一样，很有分寸。

两人都有分寸，用不着旁人担心。

——

高二下学期，林春看顾瑾川学习进步越来越大，都开始自卑了。

“顾瑾川，你这让我怎么活，成绩这么好了，还这么拼命。”

顾瑾川：“活不下去了？”

“真活不下去了。”

“要是活不下去，这边建议可以跳楼。”

林春：“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是不是兄弟。”

顾瑾川沉默。

林春：“再这样下去，我都怕你发霉了，过段时间我知道有个地方万圣节有活动，要不要看看去？”

顾瑾川：“我没兴趣，每天见那么多人都烦，我还有心情看鬼？”

“去嘛，蛮多人，而且有的女生妆造特别好看，你懂的！啧……”

顾瑾川骂了句：“猥琐。”不再搭话。

宋团团以前跟楚翊说过，江城的万圣节一些活动特别有意思，有个百鬼夜行的活动。

整个商场都在玩角色扮演。

李娜跟宋团团说起要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宋团团第一个就想到了楚翊。

她问楚翊：“你要去吗？”

“好玩吗，会看上去很傻吗？”

“不会的，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小时候就玩，不过也有好多年没玩过了。”

“小时候玩没被吓到？”

“怎么可能，不过我妈好像被吓到了，她胆子小。”

楚翊笑：“阿姨看上去胆子一点也不小。”

宋团团：“那只是看上去，我妈很逗的，有时候看到一只老鼠就开始大叫我爸名字，全家都能听到，宋晏明宋晏明！”

楚翊觉得宋团团模仿她妈妈的样子很搞笑。

宋团团自己也笑了：“李娜让我，所以我也在考虑要不要去，你要是去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