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里吗?"
他贴着她的耳垂呢喃,呼吸喷在皮肤上,激起一片战栗。
接着,江彻搜查的手突然下移,在臀部狠掐的力道,让景钰浑身一僵。
"还是在这儿?"
他欣赏着她瞬间苍白的脸色,指甲隔着衣料,刮过她的敏感部位。
墙上的古董钟秒针走动声,被无限放大。
景钰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却始终昂着头。
江彻的手指骤然收紧,景钰的衣领布料在撕裂声中崩开,露出肩胛处一片未消的绯色痕迹。
那是昨夜,李岩松失控时烙下的印记,在苍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江彻的瞳孔猛地收缩,指腹狠狠碾过那些痕迹。
景钰被迫后仰的脖颈,拉出脆弱弧度,喉骨在他手掌下,发出不堪重负的轻响。
"你真是"
江彻的声音,裹着毒液般的笑意,另一只手抚上她涨红的脸颊,动作温柔,偏偏虎口却卡死她的呼吸,
"连赴死前,都要找男人慰藉的贱货。"
氧气被寸寸剥夺的眩晕中,景钰的指尖,正悄悄滑向大衣内袋。
刚才,江彻还没来得及检查这里。
她的指甲已经碰到冰凉的刀柄,可江彻却突然加重力道,眼前炸开的黑斑,几乎让她松手。
"这次"
江彻俯身,阴冷的吐息喷在她的唇角,
"没有人能来救你!"
他空着的手,突然扯开她整片衣襟,纽扣迸溅在地面,发出细碎悲鸣。
那些遍布锁骨腰腹的淤红,在冷光下无所遁形。
景钰在剧痛中,攥紧了刀柄。
她看见江彻背后的落地窗,映出的自己
——头发散乱,可眼睛却亮得骇人。
现在,她只想用那把刀,捅进江彻的颈动脉。
然而,就在景钰的指尖,触到刀柄的一瞬间。江彻突然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转而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他的拇指,精准地按在她腕间的穴位上,剧痛让她手指一麻,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景钰听到,自己腕骨脱臼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