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掌掴声h在密闭空间里炸开。
景钰的掌心,在江彻苍白的脸颊上留下四道鲜明的红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江彻偏着脸,黑发垂落遮住眼睛。
他慢慢转回来,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像发现猎物的蝮蛇。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这个动作让景钰后颈的寒毛,全部竖起。
"有意思。"
他低笑着,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拇指摩挲着她腕间跳动的血管。
他以为,自己刚刚已经,折断了她的翅膀。
"看来还不够……你的生命力爱我想象中要顽强……"
景钰被迫仰起脸,凌乱的长发间,露出那张即使狼狈,也惊心动魄的面容。
汗水将碎发黏在瓷白的脸颊上,眼尾泛着薄红,像抹了胭脂。
她剧烈喘息,锁骨在敞开的衣领下,起伏出脆弱的弧度。
"你不如杀了我。"
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侯,连景钰自己都怔住了。
她原本温柔的嗓音,变得嘶哑不堪,像被砂纸磨过。
江彻的眼神,骤然暗沉。
他俯身凑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拂过她颈侧:
"死亡是解脱,亲爱的。"
他的手指,掐住她下巴,
"我要你活着,感受每一分痛苦。"
月光透过落地窗,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墙上。
景钰单薄的肩膀在颤抖,却依然挺直脊背。
第三天的晨光透过纱帘时,景钰的声带,终于能发出完整的音节。
这几天,江彻没有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但活动范围,也仅限于这块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