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公堂,本官自会断案,岂容你寻死觅活?”李府尹不悦。
彩云咬唇,不动声色看了眼孔临萱母女,一时怯场,不敢言语。
孔老夫人哭道:“大人,我家这丫头是忠心为主,所以才会如此啊!”
“忠心为主也要有的放矢,本官才能依法判决!”
孔临萱急道:“大人,我家是有证据的,彩云所说,句句属实啊!”
“什么证据?”孔临安问。
孔临萱看了他一眼,不曾言语。
孔临安皱眉,又看向了孔老夫人。
孔老夫人眼神闪烁,避开了他的视线。
上方,李府尹已经开始问相宜:“薛大人,这丫头所说,你可有要反驳的?”
相宜拱手:“前几日,死者确实找过下官,哭诉婚事不顺,想要下官助她逃婚,不过下官拒绝了。”
李府尹给了身边人一个眼色,说:“将证据拿上来。”
“是。”
官差捧上一张文书,到了相宜身边。
相宜露出疑惑神色,将文书扫了一遍,旋即皱了眉头。
李府尹道:“这出城文书上乃是你的官印,薛大人,这你作何解释?”
相宜当即反驳:“大人,下官不曾写过这文书,也不曾用过官印为旁人盖文书,实在是不解,这东西从何而来!”
“你胡说!”彩云满眼血红,“这文书是你亲自去书房写的,我当时跟着姑娘,亲眼看着你去后院,又把这东西交到我家姑娘手上!毒妇!亏得我家姑娘信任你,你竟为了一点与我家老太太的私怨,害我家姑娘的性命!”
啪!
惊堂木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