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茵听了这话,更是泪水止不住的流,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见到此状,秦老赶忙说道:“好了嘉茵,好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说罢,秦老也红了眼眶,叹气道:“这个岁数了,我们是见一面少一面,还能再见,已经是知足了。”
秦艽见状也怕两位老人太过激动,于是连忙劝说二老坐下聊。
众人坐下之后,秦老便问起秦艽是怎么找到任嘉茵的。
任嘉茵此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秦艽便将这次事情的经历说给了秦老听。
秦老听到关于陶怡然的事时,表情几次的变化,有对邵健鸿的愤怒,也有对陶怡然的惋惜。
待秦艽说完,秦老沉默了片刻说道:“嘉茵啊,你的心情,姐夫能理解,但是,你怎么会觉得,姐夫会怪你呢,你应该早和我说的,你姐姐,就你这么一个妹妹,我和老陶,又是手足情重的战友兄弟,你怎么就一个人,把这么大的事给独自扛了呢。”
任嘉茵听后看着秦老流泪:“起初,不想给你添麻烦,后来,随着怡然去世之后,我哀莫大于心死。”
秦老叹了口气,他是想指责任嘉茵几句的,如果当时任嘉茵和自己说明了此事,他一定会为她出头要个说法的,也不至于让陶怡然恶心了几年,最后郁郁而终。
可如今,两个人都到了这个岁数,而且木已成舟,任嘉茵的心里,是比任何人都不好受的,所以,秦老什么也没说。
片刻后,秦老看向周天冬说道:“你给凌游去个电话,问问关于那个邵家,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就闹成了如今的样子呢。”
周天冬闻言便拿起出手机,拨给了凌游。
此时,凌游正在舜华区走访调研,手机在季尧的手里。
看到来电,并没有显示备注,季尧便急忙看向了不远处正在对舜华区陪同干部讲话的的凌游,此时,他也不好上前打断。
想了想,季尧便接了起来:“你好。”
周天冬这边听到不是凌游的声音,便问道:“凌游呢?”
只是听到这三个字,季尧便知道,来电的人绝非等闲人,毕竟换做别人,定然是不会直呼凌游大名的。
于是就听季尧赶忙道:“凌市长在忙,如果没有急事,我稍等向他汇报。”
周天冬听后看了一眼秦老,此时,秦艽开口问道:“谁接的电话?”
周天冬随即便按下了免提:“你让凌游等下忙完给我回电话。”
季尧听后赶忙说道:“您方便留个姓名吗?我稍等向领导汇报。”
听到时季尧的声音,于是秦艽便开口道:“季尧,我是嫂子,你等下和凌游说,让他回电话就好,他知道是谁。”
一听到秦艽的声音,季尧赶忙笑道:“是嫂子啊,好,好,我知道了嫂子。”
挂断电话之后,秦老又朝秦艽大概过问了一下关于邵家的情况。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凌游的电话便回了过来。
秦老一伸手,从周天冬的手里接过电话,开口问道:“凌小子,那个邵家,现在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