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永安在一旁,亦是气愤填膺,他咬牙切齿道:“蓝震荣的良心被狗吃了吗?虎毒尚不食子,他简直连畜生都不如!亏得我前几天还去给他送银票,真是瞎了眼!”
老国公闻言,更是怒不可遏,他大声喝道:“来人,去把蓝震荣给本国公叫来!本国公倒要看看,他有何脸面面对我们!”
门外管家应了一声,匆匆离去,去传唤那丧心病狂的蓝震荣。
老夫人转头看向对面的蓝溪玥,眼中满是心疼与怜爱。她轻声道:“玥玥,还好你懂一点医术,不然,可真要让蓝震荣那个畜生得逞了。虎毒不食子,他怎么能对亲生女儿下手呢?”
蓝深夜低垂着头,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与愤怒。
老夫人向蓝溪玥招了招手,温柔地说道:“玥儿,过来,让外祖母好好看看你。”
蓝溪玥缓缓走到老夫人身旁,轻轻坐下,“外祖母,我没事,而且都过去了。”
老夫人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眼中满是慈爱与不舍。“你个傻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来跟外祖母说说呢?难道我们护国公府还护不住你吗?”
蓝溪玥依偎在老夫人的肩膀上,感受着那份久违的温暖与安慰。
她轻声道:“外祖母,我又没事,说了也是让你们平白担心。再说了,离开侯府后,我和哥哥在外面买了一座宅院,那里安静多了,又没人打扰。比起侯府,我更喜欢现在住的宅院。只有我跟哥哥,还有一些丫鬟婆子小厮的,没有其他烦心事和讨厌的人,多好啊。”
云永安在一旁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怒意。“要不是我们护国公府帮衬着,这些年侯府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居然敢这样对待我的外甥女!等蓝震荣来了,看他怎么教训他!”
云永安眉头紧锁,顿了顿,继续道:“前几日,我特意为夜儿和原儿搜罗了不少珍贵的药材,本意是想为夜儿和原儿调理身体,我还嘱咐蓝震荣,务必确保药材用到夜儿与原儿身上,夜儿你可用了?”
蓝深夜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他低声说道:“大舅送去的药材,我未曾见过,也可能是因为我们住在外边的原因吧。”
蓝溪玥闻言,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大舅啊,你送的药材,蓝原或许用了些,但我哥却是一点也没沾边。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些药材的存在,更别说看到了。”
云永安闻言,怒气冲冲:“这个蓝震荣,等他来了,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解释!”
两炷香后,蓝震荣缓缓步入。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腿上、右手乃至头上都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更是淤青肿胀,显得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