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富见状,双目圆睁,怒视蓝溪玥,“琳儿!”随即转向蓝溪玥,质问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在谭府门口伤老夫女儿?”
蓝溪玥神色淡然,目光如炬,直视谭富,“你便是晏城之中,那个为富不仁的地头蛇?”
谭富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既然知道,还敢上门挑衅?来人啊,把这个女子抓起来!”
随着谭富一声令下,谭府的侍卫们如狼似虎地围了上来,气氛紧张得几乎令人窒息。
“哼,区区谭府侍卫,也敢在姑奶奶面前班门弄斧?”蓝溪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的身法诡异莫测,如同鬼魅一般在侍卫们之间穿梭,拳风凌厉,每一拳都精准无误地落在侍卫们的身上。
“哎哟!”
“啊!”
侍卫们哀嚎声此起彼伏,没过片刻,便纷纷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蓝溪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眼神中满是轻蔑:“搞定!也不过如此嘛,真是不堪一击。”
谭富这位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谭府老爷,此刻看着蓝溪玥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他强作镇定,颤声道:“那个,侠女,咱们有话好商量。这样,我谭府不差钱,只要你别跟谭府过不去,要多少银子,老夫都给你。”
蓝溪玥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姑奶奶我还真不差钱。乡亲们啊,谭府有钱,你们都去拿啊,有我在,他们没人敢拦你们。”
百姓们闻言,面面相觑,眼中既有惊喜也有迟疑。几个小伙壮着胆子走上前来,目光在谭府的大门与蓝溪玥之间徘徊,心中仍是有些惧意。
“去啊,看上什么,尽管拿。”蓝溪玥鼓励道。
一个青年人终于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姑娘,之前谭府把我家祖上留下来的土地,强行用一两银子买了去,让我一家老小难以生活。他们简直不是人啊!我真的可以进去拿东西吗?他们会不会秋后算账?”
蓝溪玥的眉头轻轻一挑,目光如炬:“放心,他们没有秋后算账的机会。谭府,还有这狗官,今天姑奶奶就为乡亲们除了这害虫。”言罢,她身形一闪,已至谭府管家梁帼身前,一手如铁钳般捏住了他的脖子。
“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动,梁帼的脖子被狠狠扭断,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甘,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这一刻,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蓝溪玥立于谭府门前,她凝视着面前这位衣衫褴褛却眼神炽热的青年人,“去吧,看上谭府什么,尽管拿。这谭府鱼肉百姓多时,乡亲们,凡是被谭府和这狗官欺压过的,都可进去,看上什么拿什么。”
青年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家祖上传下的土地,被谭府强买强卖,一家老小因此饱受饥寒之苦。此刻,狗官已毙命,谭府的侍卫也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他再不犹豫,大步流星闯入谭府,不多时,便抱着几个古朴的古董走了出来,那些古董,他心中暗自盘算,这些古董若能换成银两,家中便能有米粮度日了。
远处的百姓见状,纷纷涌来。
他们或搀扶着老弱,或牵着孩童,眼中闪烁着对谭府多年欺压的愤怒与今日得以复仇的快意。
蓝溪玥见状,大声疾呼:“乡亲们,不要挤,排好队,一个个进去拿,直到把谭府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