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会好好保护宝宝的,宝宝有他一条狗就够了,外面的狗只会撒野。
藏在鬓角黑发下的耳尖莫名红了大半,滚热的温度侵蚀他的脸颊,一路蔓延进衣领下的锁骨处。
好可爱……
杭启墨心里想,垂下眼眸掩住眼里的神色。
孟子慕还沉浸在痴痴的幻想中,倒是一旁的孟泽似有所觉地目视着面无表情的男人。
对上笑眯眯的孟泽,杭启墨的眸色渐深。
两人对视一眼,无声的火花带闪电在视线交汇的空中噼里啪啦燃烧爆炸。
杭启墨启唇,一字一顿道:喜欢上弟弟喜欢的人?恶不恶心?
脸上挂着的笑容不变,孟泽反击回去:刚见面就让小姑娘害怕,你不就是嫉妒吗?
两人无声地博弈,毫不客气地互相攻击对方最薄弱的敌方,红刀子进白刀子出,捅得极深。
嗅到硝烟味的孟子慕眯起眼睛,护食地紧了紧手臂。
真奇怪,总感觉自己的主人被不知名的臭虫野狗盯上了呢。
[房卒]到了。
前车门被打开,身穿黑色雨衣的诡异男人拎了个手提箱上了车。
姜笙笙看了眼窗外——没有下雨,马路干燥。
那么问题来了,雨衣男人身上的水从哪里来的?
湿透的雨靴踩在车板,咯吱咯吱的声响一声声回荡在车厢内,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他的身上还在向下滴落雨水,手提箱边沿渗出的雨水闻起来腥臭腥臭的,像是夏季泡在水沟里早就腐烂的鱼。
车上的乘客不敢靠近他,毕竟一连几个车站上来的东西,都将他们逼得差点死去。
车窗、车板、墙上的血渍刚干涸就被淋上新的粘稠液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们,危险时刻都在,他们的头顶还悬挂着一把砍头刀。
雨衣男抬手握住车厢顶部的横杆上悬挂的拉环,雨衣帽子遮住他大半张脸,只露出瘦削冷白的下巴。
藏在帽下的狭长眼睛眯起,男人弯起薄唇。深色的眸子里闪过痴痴的笑意。
笙笙宝宝啊,总算找到你了……
该死的臭狗居然敢碰他的宝宝,老公要把他的手剁掉,笙笙宝宝一定是被强迫的,说好死了都要在一起的……
被惦记的姜笙笙浑身一抖,彻骨的冷意从脚底板窜到她的尾椎骨,如蛆附骨的黏腻垂涎让她不禁侧目,寻找那道若有似无的视线。
“怎么了?”
孟子慕眨了眨眼睛,关切地问。
一时间,孟泽和杭启墨同时错开视线,收敛锋芒,垂眸齐齐去看姜笙笙。
乍一下被三双弧形不同的黑眸锁住,姜笙笙扯了扯嘴角,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她能看出面前的三人实力不凡。
许是她的感觉又出错了呢?
姜笙笙窘迫地摸了摸耳尖,心想,她刚刚就出现了错觉,恐怕是被吓的吧。
雨衣男人等404号公交车再次启程,才慢悠悠地放下手里的手提箱。
在场的人警惕防备他的动作。
本以为雨衣男人就会是他们的第四场游戏了,没想到下一秒,诡异的声音就打碎了这一想法。
“我想到了!第四场游戏,我想到要玩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