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打人了,侄子居然打大伯了,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那些看热闹的村民纷纷远离江大友,看向他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戏谑和嘲讽,事实是什么样子的刚刚大家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这江大友居然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颠倒是非黑白啊。
真当他们都是瞎子啊。
哀嚎了半天,也不见有人站出来接话茬子,江大友这才悻悻作罢,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不身上的灰土,冲着涂山宛吼道:“你把儿子还给我!”
围观的村民立即安静了下来,有不明所以者随口问了一句,“江大友,你是不是脑子坏了,你儿子不是因为贪墨人家饭店的钱被警察给抓起来了吗?”
“就是,你想要儿子也该是去找警察要,人涂山宛又没抓你儿子,你犯得着找她吗?”
眼瞅着村里人都向着涂山宛这个外人,江大友不乐意了,“我儿子没事儿,都是她,她觉得我儿子占了原本属于她位置,就联合外人将我儿子给整进去了,你们也不想想,我儿子走了,接他班儿的人是谁?”
“还不是她涂山宛。”
村民的注意力被江大友给带偏了。
“如果真的像江大友说的那样,那涂山宛也不全然无辜啊。”
“到底是在城里待的人,心眼子就是多,既然嫌弃别人抢了自己的位置,那为什么要介绍人家去上班啊。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听着周围人乱七八糟的猜测,涂山宛和江阳舒总算是明白江大友闹这么一出究竟是为了什么了。
“看来,先前派出所拘留你,你还是没待够啊,造谣诽谤可是要像你儿子那样,进去没个三五年是出不来的,你可想好了再说话。”
江大友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刚刚江阳舒一脚将他给踹飞了,他也不过哀嚎了几句,见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好使,也就不敢再说些什么了。
现在,涂山宛故技重施,用几句话直接震慑住了他。
可一想到儿子还在大牢里,江大友硬着头皮又蹦了出来,“你说我胡说八道,那你可知道这些都是谁告诉我的?”
看样子,这江大友的背后居然还有“高人”指点?
“谁?”
江大友没想到自己的侄子会在这个之后掺和进来,可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自然是你……”
“大伯!”
关键时刻,江艳猛地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大吼一声当即打断了江大友接下来要说的话,“大伯,你就不要再来胡搅蛮缠了,谁让你随意听信别人的谎言,把自己的儿子给送进去,要我说,这事儿怪来怪去,就只能怪你自己。”
江大友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江艳看着,嘴巴张了又合,最后涨红了脸,“你这个小妮子,明明是你告诉我说大福是被涂山宛设计进了牢房的!”
一瞬间,周围的村民齐齐看向江艳,那种眼神仿佛蜂尾上的毒刺,刺的她脸上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