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被霍撕漫摁着当猫薄荷吸,池砚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扯着霍撕漫的头发用力一拽,本以为对方会稍微冷静一下,没想到硬生生把霍撕漫給扯兴奋了。
脖颈间的湿润触觉与咬磨感加重,鼻息间的雪松香拉扯着感官,池砚一把掐紧霍撕漫的胸口,手下的薄肌触感生冷温凉,激的池砚手臂寒毛乍起。
太冷了。
霍撕漫的身体冷的不像活人。
对方不会真的不是活人吧?池砚的思绪有点迟疑卡滞。
不过,容不得池砚多思,霍撕漫单手将池砚拎包起来往床边走,另一只手放在了松垮的睡衣系带上,
轻轻一拽,浅灰色的丝质睡衣松散开来。
霍撕漫摁着池砚,两人一同倒入了千工拔步床内,浅紫色的床帐被拉下,将床榻完全遮掩。
从银质流苏吊灯上垂落而下的浅紫色床幔轻微地晃动着,
浅紫色床幔晃动间摇曳出了起伏瑰紫的海洋,起起伏伏,荡出层层波纹。
月光为地面打上了一层霜雪隔膜,清辉映照之下,褶皱的睡衣散乱地铺在地毯上,纠缠的衣服难舍难分,暧昧丛生。
末世零点的重锤摆过,窗外跑车的汽笛声轰鸣,霓虹灯五光十色,闪烁间点燃了激情的夜生活。
礼崩乐坏,秩序将倾,满目疮痍间,不朽的人间在下沉
世界走向毁灭,
而他们在热烈相爱。
8.13日5:10分,
河倾月落,馀欢未歇,日出浮云,黎明的余晖一束束洒落,缕缕的倾落在床榻上。
清新的冷香在鼻息间萦绕,池砚被凌冽的雪松怀抱拥着,微微一动就被直接摁紧了。
经过了解,池砚感觉霍撕漫不仅仅长的像个人形冷兵器,身体更是比冷兵器还冷兵器,寒凉又锋利。
若是没有剑鞘,只会伤人伤己。
一把扯开霍撕漫摁着她腰间的手,有点不适的揉了揉腿,池砚垂眸,一把扯了被子披在身上下床,走到了雕花檀木衣柜边,她拉开衣柜取了身衣服去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霍撕漫把落在地上的灰色睡衣捡起来往身上套,目光有点放空的盯着池砚进去的浴室看。
昨晚有点渴,在傅家一楼喝了一杯凉茶,然后就被药了。
大半夜的时候,敲开了池砚的门,接着他就把傅书屿的继妹给强迫了。
他的身体经过专业的抗药性训练,其实也不是抗不过药性,甚至于他全程都是有理智在的。
只是…下意识就去敲了池砚的房间,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她昨晚抽他了,都怪他。
霍撕漫抿抿唇,眉眼沉寂又锋利,浑身气息寒凉又凌冽。
他将床榻上褶皱又狼藉的床单扯了下来,有点僵硬的想要把床单给洗了。
结果就发现沾了血的被单洗不干净。
表情一抽,霍撕漫整个人都僵了。
他可真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