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沈月书靠在叶云澈肩头的画面，想起她实验服上若有若无的男士香水味，喉间泛起腥甜。

“我居然为了她浪费了三年时间！“

孟笑可的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肉，面上却做出惊慌的表情。

“你别这样！“

她趁机扑进他怀里，昂贵的香水味混着雨水，盖住了他身上残留的消毒水气息。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不会像她那样背叛你“

顾延舟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却望着远处实验室的方向。

沈月书的身影正在落地窗前晃动，白大褂下摆扬起的弧度，与记忆中她奔向自己时一模一样。

他闭紧双眼，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明天就搬来顾家别墅。“

“啊？“

孟笑可抬起头，眼里闪过惊喜。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快了？我“

“我说搬来。“

顾延舟低头盯着她，雨水顺着睫毛滴落，在她脸上砸出细小的坑洼。

“反正你早就想住进去了，不是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冷，却让孟笑可心口发烫。

她垂下眼睑掩饰眼底的得意，指尖却在他后背轻轻画圈。

“延舟你知道我不是为了钱“

“够了。“

顾延舟扯开领带扔在地上，露出颈间被雨水泡得发白的皮。

“明天让你的行李出现在我的衣帽间。“

他转身钻进车里，却在关门前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