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书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手中的病历本“啪”地掉在地上。
孟笑可慢悠悠地转过身,白大褂的袖口滑到手腕,露出沈月书母亲留下的蓝宝石手镯。
“月书姐姐,你回来啦?”
她晃了晃手中的镊子,语气甜腻。
“我在帮你做实验呀,延舟哥哥说你脑子不好使,这些精密活还是我来比较放心~”
被侵占的私域与愤怒的质问沈月书看着自己的白大褂被穿成这副模样。
看着孟笑可腕上属于母亲的手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谁让你动我的东西?!”
她冲上前,试图夺回镊子。
“还有我的衣服!脱下来!”
“哎呀,姐姐别生气嘛~”
孟笑可灵活地躲开,故意抚摸着白大褂的刺绣。
“延舟哥哥说,你失忆了也用不上这些,不如借给我穿穿~你看,上面还有你的味道呢,消毒水味,真‘好闻’~”
她加重了“好闻”二字,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
沈月书猛地看向旁边的助手。
“谁让她进来的?!”
助手缩了缩脖子,低声道。
“是……是顾总带她来的,还说让我们……多关照……”
“顾延舟?!”
沈月书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头顶,额角的伤口突突直跳。
他不仅在她住院时弃之不顾。
现在还纵容孟笑可来亵渎她的实验室,她的心血?
“把镊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