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庭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身上只随意地套了件黑色浴袍,领口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膛。水珠顺着他的锁骨滑落,消失在浴袍深处。
他抬眼,正好看见姜沫拎着那件性感睡衣的呆愣模样。
空气瞬间凝固。
霍砚庭的动作顿住了,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目光在姜沫手中的睡衣和她茫然的表情之间来回扫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慢步朝她走来。
“没想到啊老婆。”霍砚庭的声音比平时更低哑,带着刚洗完澡的慵懒,“原来你有这种…爱好?”
姜沫这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举着那件令人羞耻的睡衣。
她眨了眨眼,平静地解释:“这是知知送的礼物,我刚拆开。”
霍砚庭已经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自身独特的冷冽气息,让姜沫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她很少这样近距离地观察霍砚庭。
水珠还挂在他的睫毛上,让那双总是锐利的眼睛显得柔和了些。
“沈知知?”霍砚庭挑眉,“她送你性感睡衣?”
男人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睡衣的一角,“这品味不错。”
姜沫:“……”
她有时候真的佩服霍砚庭这个狗男人的想象力。
从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么闷骚呢?
姜沫嘴角抽了抽,有些不自在,但面上依旧淡然:“她应该是拿错了东西。”
说着就要把睡衣收起来。
霍砚庭却突然俯身,双手撑在她两侧的床沿上,将她困在自己与床之间。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姜沫不得不仰头看他,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注意到霍砚庭的喉结,还有下巴上没擦干的水珠。
“你确定……”霍砚庭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拂过姜沫的脸颊,“这不是你暗示我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