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沫松了口气,顺势将霍小暖扶起来。
她转头看向霍砚庭:“我带她先回去休息,小暖现在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霍砚庭始终紧锁着眉头,目光如鹰隼般追随着妹妹的一举一动。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角,他才转向霍老爷子,声音低沉得可怕:“爷爷,小暖的病到底是先天性还是后来受到了什么刺激导致的?”
他顿了顿,“她分明是在听到陈宋这个名字后才突然发作的。”
霍老爷子猛地抬头,眼中精光乍现:“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奇怪。”霍砚庭站在原地,逆光中他的轮廓显得格外锋利,“为什么会在您说出陈宋这个名字后突然应激。”
“自闭症本来就是时好时坏!”老爷子重重拍了下扶手,“砚庭,我知道你心疼妹妹,但沫沫的师父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她,恐怕后来你和小暖也会没命。”
“我明白。”霍砚庭打断祖父的话,转身时眼底的寒意已经收敛,“只是作为兄长,我有责任弄清楚每一个细节。”
老爷子深深叹了口气,突然显得苍老了许多:“再怎么说,陈宋也是把沫沫养大的人,她不会允许有人猜忌她的师父,你这些话跟我说是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在沫沫面前说。”
霍砚庭挑了挑眉:“我老婆可没这么小气。”
霍老爷子叹了声气:“沫沫也是个可怜人,往后你要好好对她。”
霍砚庭冷哼:“这点不需要您特别说明。”
霍老爷子眼皮子跳了跳:“也不知道谁当初死活不同意这门婚事,还说什么结婚可以,别想让他接纳她,有些人变得倒是挺快。”
霍砚庭:“……以后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能不能不要提了。”
霍老爷子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霍砚庭:“我去看看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