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跟贾家打交道了这么多年,了解的很,知道贾张氏这个人也就是窝里横,跟院子里的人闹闹还行,跟外面的人闹她不行。
再说了,五百万的赔偿不少了,虽说不能拿钱衡量生命,可人已经死了不是吗。
唯一遗憾的就是,明天办席的采买没有交给他,要是交给他,那他多少能沾点油回来。
“阎老实,你学问好,明早你帮着采买东西吧,记账记得清楚。”
他心里正惋惜呢,何雨柱喊他了,让他负责采买。
“何处长,你放心,我一定给办的妥妥当当的,绝对不耽误事。”
阎埠贵当即拍着胸脯保证,他激动坏了,这何雨柱真是讲究人,有识人之明,他颇有点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他以后一定要向着何雨柱说话,好感谢他的这份信任。
何雨柱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要是知道了估计也会不屑一顾,你的这份感谢也太不值钱,我可不敢要。
这事情就这样安顿好了,何雨柱找人去通知了梁刚,叫他明天过来给做个席面,现在食堂人手充足,梁刚不在也不影响。
再说了,安排一个食堂主任给做席面,面子给的很足了。
第二天,一大早,院子里的男劳力帮着把贾东旭送到墓地给埋了,一个大院就是这样,不管人生前有什么过节,人死了也就放下了,毕竟死者为大,国人这点气度还是有的。
回来的时候,何雨柱把棒梗抱在怀里,哎,他觉得有点对不起自个这儿子,这么小就给别人送终,不过也好,以后不用再喊别人爸爸了。
“走喽,坐飞机了。”
何雨柱抱着棒梗,逗弄着,把个小崽崽乐的咯咯直笑,这么小的娃还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意思,不会悲伤。
“柱子你这么喜欢孩子,赶紧结婚,自己生两个。”
有院子里的大哥打趣何雨柱,大家都知道何雨柱为人大方,对院子里的孩子都好,不光是对棒梗好。
那些半大小子都说何雨柱仗义,没事的时候给他们发个糖,弄点零嘴,何雨柱手艺好,经常做些吃的分给这些孩子,一院子的孩子就没有一个不夸他的。
就连许大茂几个那么皮的孩子,见了何雨柱都是恭恭敬敬的喊一声柱子哥。
大院里的人大部分都还是明事理的,当然,不明事理也不行啊,人家何雨柱现在可是后勤处的处长。
“你这话说的在理,我年龄一到,立马就结婚,一年生一个,到时候组一个加强班,参军打脚盆鸡去。”
“这个好,就该打脚盆鸡,把他们的婆娘都抢回来,日她娘的。”
“噫,老的不要,年轻漂亮的还行,男的都拉去做苦力,咱们就可以享福了。”
男人在一起,一侃起大山,那就无边无际了,不过不管多大年纪,说起干脚盆鸡,那都是有激情的。
就连易中海,都从刚才聊孩子事情的低落中变得兴奋起来,跟着一伙小年轻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