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要有单位啊,生活有保障啊。”
何雨柱不无感慨的想到,这个年代干什么都不如在厂子当工人来的实在。
干啥风险都很大,只有傻子才想着去当官,何雨柱脑子清醒的很,他很明白自己不是那块料,到时候起风的时候,就他这种一点根基都没有的小卡拉米,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下午下班,刚走到门口没多远,他就听见一个小汽车朝着他大喇叭。
“猪,猪,这里,看这里。”
这发音把何雨柱吓一跳,哪还有人叫猪的人,周围的人也都停下来看热闹,看看谁叫猪。
车门一打开,从上面下来一个个子高挑的洋婆子,腿是真长,穿着呢子大衣,非常的显身材。
何雨柱一看,哎吆,那不是伊莲娜吗,搞了半天是在叫他,看了半天热闹,猪竟然是他。
奥,她叫的应该是“柱”,不是“猪”,是他听错了。
何雨柱心里舒坦了,没有人叫猪。
“柱,想死我了。”
伊莲娜飞奔过来,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捧着他的脸吧唧来了一口。
周围看热闹的人一下子都是目瞪口呆,多少年没见过这西洋景了,一个洋婆子抱着自己厂子里的人亲。
“何处长真给男人长脸,看看人家洋婆子都主动投怀送抱。”
“也不知道洋婆子啥味,老一辈常说洋婆子身上一股子骚味,不知道真假。”
“到时候问问何主任不就行了,他年轻,应该可以降住。”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洋婆子会吸人,以前多少洋鬼子把男人吸干了,你们都忘了。”
不少女工也看到了这一幕,,听着男人的讨论,不屑的在一旁出言讥讽。
真是没出息,厂子那么多女工不好看吗,看着个洋婆子眼睛都直了,有啥好看的,这洋婆子身上有没有味她们不知道,但是人挺骚的,在大街上,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就搂着男人亲。
她们就算想男人也是回家,关了门才敢搂着自家男人,一起上上课,交流一下理论课,摘摘红小豆。
哪像她这样,何处长也是,咋就不躲。
在她们眼里,何雨柱那可是顶好的人,没看见何处长管食堂以后,伙食好了不止几倍,那肥肉彪跟不要钱一样,打饭的师傅手都不抖了。
传说是何处长拿着一根带刺的长棍子给治好的,谁要是抖勺,上去就是一棍子。
当然,这都是人觉得你好的时候给衍生出来的故事,你身上发生的都是好事情,人们擅长于给自己喜欢的人身上安太多能够给他增添神秘色彩的故事。
何雨柱就是这样,别看他来厂子不久,可是厂子可都是他的传说,都是说他好话的人。
“咱们得赶紧给何处长张罗着介绍个对象,别叫这洋婆子把何处长给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