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怒,拍马就追,同时从腰里拔出长刀。
想也没想,便断定这是两个异族探子。
射箭之人调转马头,向他冲来,使了双刀,身法灵动。
两人在风雪中打了几个来回。
玉郎察觉对方武功可以,弱在力量,强在马术与实战经验,打法十分刁钻。
与之一起的另一个人停在雪地上静静看着他们打斗。
玉郎瞥了几眼,没来由心跳加速。
越瞧越疑,手脚逐渐僵硬不听使唤,只听对手嗤笑一声,“面具怪也就这么回事,不如传闻那样厉害。”
对手一挑,挑掉他手里的长刀。
玉郎早没了打斗之心,任由对方朝着自己挥剑,不躲不闪,痴痴望着旁边观战之人。
纵然她包裹得严严实实,他依旧认出那双眼睛。
那双朝思暮想,夜夜入梦的眼睛。
他怀疑自己是出了幻觉,根本听不到对手的呼喊,一步步向那人靠近。
两人面对面相望。
玉郎清了清嗓子,张口想说话,不争气的眼泪先掉出眼眶。
他赶紧抹了把脸,骂道,“操,天也太冷,老子眼睛冻出毛病了。”
“是你?”
“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对面的人一牵缰绳,纵马就跑。
玉郎紧追不舍。
两人一前一后不知跑了多远,马儿跑不动才停下来。
“凤药!!”
那人下马,仍然奔跑不歇。
“我错了,凤药我错了还不行吗?”
听到这句话,那人终于停下来,慢慢转身,眼睛红通通的。
“为听句你错了,我跑了上千里地。”
她拉下蒙面巾,不是朝思暮想的人儿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