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激动地向前跑,几乎摔倒。
将她抱入怀中,“你!真是你!”
声音激动得不成调子。
“请问大人抱着个和你没关系的女人,成何体统?”
一个粗砺之声在一旁响起。
正是刚追上来的刀客,抱臂坐在马上看热闹。
凤药一笑,伸过手摸着他冰冷的面具,温声道,“你受了许多苦啊。”
玉郎冻起来的心脏突然温热起来。
又听她低低道了声,“没事,我来了。”
瞬间千万朵花在心间绽开,他弯下高大的身躯,将头埋在她颈子里。
不管世界多么荒芜,她在,就如暗夜中亮着盏不会熄灭的灯。
冬天永远不会抵达心底。
“啧啧,真是腻歪,咱们比试没完呢。”
玉郎乐呵呵提起自己的腰刀,“我只单臂砍你一刀,你架得住算我输。”
他甚至另一只手没放开凤药。
突然发力抡起刀抡成一道圆夹着风雪向图雅砍去。
势如千钧,图雅双腿下沉,蹲成马步,举双刀去抵挡。
刀至面前突然消了力变得轻飘飘,图雅暗叫不好,玉郎手腕一翻,刀已横在她脖颈间。
这招根本是虚的,实招在后。
图雅心中佩服,知道前番打斗,他没使出实力。
“好好好,佩服。咱们认识一下,我叫图雅,是姐姐的保镖。”
玉郎的表情在面具下变得沉郁。
连眉头也拧了起来。
图雅却没感知到,很兴奋地说,“大人武功高深莫测,可以收我为徒吗?”
“我不收任何人。”玉郎冷淡地将自己的刀挂回腰间。
“回营吧,太冷了。”
他将凤药托举起来,送她上马,自己翻身骑上马背,把妻子抱在怀中。
只把他自己马儿的缰绳挽在腕上。
玉郎带凤药回了特使所居的官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