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有内乱,西蒙有内乱,北蛮是不是也可以有内乱?
后头画了个大圈,圈里写着北蛮皇子四个字。
季宴时不由自主的勾起唇角。
合着,这是把兵法都列出来了?
沈清棠抬头恰好看见季宴时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一时羞窘,倒打一耙,兴师问罪:“你在笑我?”
“不敢。”季宴时敛了笑,正色道:“只是没想到夫人有天纵之才,会经商懂军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简直是人间瑰宝。”
“我要真这么好,你笑什么?”
“笑我命好,遇到你,拥有你。”季宴时从背后圈住沈清棠,下巴搁在沈清棠肩膀上,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耳侧。
沈清棠本来就发烫的耳朵,越发炙热,还伴着轻微的酥和麻。
他是故意的。
她知道,却无力反抗。
耳朵如此。
心亦是如此。
季宴时圈在沈清棠腰上的手渐渐上移。
不轻不重的抓了一把。
沈清棠顿时清醒过来,一只手住着季宴时的手腕不许他动,另外一只手在他手背上轻拍了下,“别闹!”
胡来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季宴时头微抬,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还没在公署做过,试试?”
沈清棠像被烫到一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压低声音训斥:“想得美!”
这是能随便试的?
沈清棠起身的动作过大,引得围栏里两个小家伙齐齐看过来。
发音略清晰些的糖糖,再次试图“越狱”,嘴里嘟囔着不清楚的“凉!凉!”
不难猜,糖糖是要来救她娘。
素来犯懒的果果,爬到糖糖脚下,嘴里咿咿呀呀的,示意糖糖踩在自己背上往外爬。
沈清棠:“……”
头一次觉得过去近两年的苦没白受。
十月怀胎。
哺育一年。
在这一刻,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