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着的样子,很美……"
景钰突然发力推开他,江彻踉跄着后退,却还是稳稳的坐在了床沿。
"变态!"
景钰抓起身边的东西,应该是玻璃水杯,一把砸了过去。
江彻直接侧身躲了过去。
玻璃碎了一地。
江彻的指尖,仍停留在她的颈侧,指腹下是她急促跳动的脉搏。
月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冷银,他望向她的眼神,深不见底。
"你现在,真是演都不演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毒蛇吐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
景钰没有躲,反而迎上他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我为什么要演?"
她的嗓音低哑,却字字清晰,精准的剖开他的伪装——
"你以为,现在还和岩晶岛一样?"
"那时候,你身上还有我想要的东西——你的口供、你的犯罪证据、你背后的利益链……"
她一字一顿道:
"所以我不得不陪你演戏,不得不假装对你温柔,不得不忍受,和你的每次接触……"
江彻的呼吸,微不可察地一滞。
景钰笑了,眼底却冷得像冰:
"但现在?"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抵上他的胸口,轻轻一推——
"任何能让你产生愉悦的事情,我都不会做。"
"我恨不得——"
她盯着他的眼睛,红唇轻启,吐出最后几个字:
"你马上死。"
空气骤然凝固。
江彻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下颌线绷紧到几乎要裂开。
景钰能感觉,到他的怒意
——那种暴虐的、压抑的、几乎要撕碎她的怒意。
可她不在乎了。
她是心理医生,最擅长操控人心。
可岩晶岛那场博弈,她输得一败涂地。
她以为自己是猎手,却成了他的猎物。
而现在,她终于撕开所有伪装,把最赤裸的恨意,摊在他面前。
让他看清楚,她有多厌恶他。
江彻忽然低笑出声,指节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真可惜。"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眼神却像在看一件即将被毁掉的藏品:
"你终于学会诚实了,可游戏……才刚刚开始。"
江彻的手掌,,贴着景钰的脚踝缓缓上移,指尖像毒蛇爬行般划过她的小腿肌肤。
真丝睡裙的布料,随着他的动作窸窣作响,在月光下泛着病态的光泽。
"想不想……和我试试?"
他的声音低沉带笑,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温热却令人毛骨悚然。
景钰的肌肉瞬间绷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她厌恶这种触碰,更厌恶自己本能的战栗。
她猛地屈膝,脚跟狠狠撞向他的手腕骨:
"试你祖宗!"
江彻敏捷地后撤,却意外被她踢中了袖口。
一枚袖扣崩飞,在木地板上弹跳着滚远。
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卧室里回荡,像夜枭的嘶鸣。
下一秒,他再次逼近,手指继续上移,两个人几乎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呼吸交错。
景钰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她死死盯着江彻近在咫尺的脸,突然注意到一个违和的细节——
他的眼神戏谑,唇角带笑,可身体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注意到江彻呼吸急促,体温发烫,但有个地方,却没有变化。
景钰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自然意识到到了这种反常。
她突然想到,他们身体接触不止有过一次,但江彻的某个地方,却没来没有起立过。
她的视线下意识下移,随即瞳孔微缩。
“呵,你这是……”
景钰故意拖长音调,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的腰腹,
"在满足……心理安慰?"